其實祁隱心裡有人選了。
在這宮裡,除了段玉卿那隻瘋狗,還有誰敢碰他的女人?
他想去宰狗!
但寧小茶怎麼可能讓他走?
“嗚嗚~你還在等什麼?你是虛了嗎?身體不行了嗎?”
她的言語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如狂風暴雨席卷而來,還不忘質問著:“他還做了什麼?嗯?寧小茶——”
你們背著我,都做了什麼?
他除了咬你,還對你做了什麼?
你沒躲開,是喜歡他嗎?
他這些話沒說出口,嘴唇就被寧小茶堵上了。
寧小茶知道瞞不過他,但現在顯然不是理論這些的時候。
她吻住他的唇,刺激著他:“你要是不行,我就——”
祁隱把她翻了個麵,伸手捂住她的唇,不許她說話。
這張嘴從來會傷他的心。
他被傷了心,心痛化作色/欲,誓要奪回自己的領地。
寧小茶承受不住他的怒火,雙腿跪著滿床跑,腦袋不時撞向了床頭,下一刻,人被撈回去,整個兒被覆住,逃不開,躲不掉,隻剩下慘兮兮的求饒。
“我錯了。阿隱,阿隱~饒了我~”
“你錯哪裡了?”
他在床上教訓她,讓她以後不敢再隱瞞他。
寧小茶哭著說:“我不該見他。在他出現的那一刻,我就該趕他走。嗚嗚,我錯了,我應該告訴你的。阿隱,彆欺負我,我錯了
她撒嬌賣乖,同時還耍著苦肉計:“咳咳,我咳咳,我受不住了,我要,咳咳——”
祁隱不知她是騙人,見她咳得似乎要出血,也不敢再胡作非為了。
他緩下力道,親了親她汗濕的額頭,從凶猛可怖的野獸蛻變成了柔順無害的綿羊:“小茶,你傷了我的心。你哭什麼?我也想哭。你是不是想看我哭?”
明明是他作惡逞凶,這會兒還倒打一耙,說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