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璀看得心裡五味雜陳,麵上則很淡然,回以一杯烈酒,也很豪爽,一飲而儘:“不辛苦。不辛苦。我走之後,還望你多多照顧著琅璿
他是送堂妹琅璿來就醫的,定要追趕上段玉璋,等他解了昏迷藥,再把他平安帶回來。
祁隱端著酒杯說:“琅哥放心,我定把她當做親妹妹照顧
琅璀立刻站起身來,回敬一杯酒:“好!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出發
祁隱挽留道:“倒也不必如此著急。休息一晚,也來得及
琅璀搖頭一笑:“不用。事不宜遲。我們來日再聚
寧小茶:“……”
她有些發懵地看著這一切:什麼情況?人剛來,就要走?去哪裡?做什麼?
琅璀跟寧小茶的目光對上了,心裡一跳,還是心動,但麵上不顯,端著酒杯,笑道:“小茶,我們也來日再聚
“啊?什麼意思?你們在說什麼?”
寧小茶一臉懵懂,好多疑問,但琅璀隻是溫柔看著她,笑著飲了杯中酒,下一刻,轉過身,匆匆往外走。
歌舞不知何時結束了。
曲終人散。
人走茶涼。
殿裡驟然變得清冷了。
寧小茶看著祁隱,皺眉道:“現在能說了嗎?”
祁隱伸手點了點額頭,簡單整理了一下措辭,如實說了:“是這樣,段玉卿出手了,他在我軍的飲用水裡投了昏迷藥,不致死,但致使好多士兵昏沉沉,缺乏戰鬥力。我之前提防著他會出手,軍隊一出發,就選派了很多優秀的禦醫前去,但很遺憾,他們都解不了。我隻能派段玉璋去
寧小茶沒想到是這般內情,直聽得滿麵憂心、憤懣不已:“段玉卿!該死的段玉卿!果然是他!他身為醫者,竟然真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