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遠深把工具收好放進醫藥箱,表情淡淡,“誰說戀愛就要結婚的,我聽您的話和她相處了,結婚,還是慎重點好。”
周庭一聽氣得不行,拿枕頭砸過去,“熊崽子,你再說個試試!你要跟你爸爸一樣渣嗎?不以結婚為目的,把女性當做玩物,我告訴你,你敢這麼對初初,我和你拚命。”
見他如此激動,臉都紅了,季遠深隻能把想說的話咽回去。
“舅舅,您彆激動。”季遠深幫他拍後背順氣,“我的意思是,結婚是大事,得慎重,兩人還要多接觸。”
“我看你就是不想負責任。”
“我沒有。”
“你就有!”
季遠深:怎麼人老了比女人還不講道理。
“我告訴你啊,你要是再敢和沈木荷來往,我就......咳咳咳。”
“好好好,我不和她來往,我都聽您的。”
“你現在就給初初打電話,我要聽。”
季遠深:是我談戀愛啊,能不能彆這麼精明啊。
“你打不打?”
季遠深沒轍,隻好打。
結果,沈知初沒接。
季遠深鬆了口氣,“您看,她在忙,早就跟您說過了,她的工作很忙的,每天都要往外跑,說不定這會還在外麵。”
周庭一個字不信,“我一會自己打。”
“行行行,您覺得怎麼舒服怎麼著,現在我們先把晚飯吃了。”
白七七打來電話,問季遠深,“我在醫院,你有空出來見一麵嗎?”
周庭吃了晚飯在看電視,季遠深打算去一趟藥業公司。
“可以,不過我要去藥業公司,有事能在車上說嗎?”
“好。”
上了車,季遠深打了個電話,這才開口,“你有什麼需要問的儘管問。”
白七七直接說,“你和沈知初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季遠深,我跟你說過的,不要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