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給她一個說法,她能記一輩子吧。
“我不是不願意見你媽,初初,我不知道你這麼在意。”季遠深胡扯。
“是嗎?”沈知初冷笑,“是什麼讓你產生一種我很好忽悠的錯覺?季遠深,你不想跟我結婚可以直說的,真沒必要玩這套!”
季遠深,“你也沒說要跟我結婚啊?”
沈知初:......
好,她犯|賤行了吧。
一生氣,沈知初也就不想看到他了。
她想下去打車,“前麵路口把我放下。”
“彆鬨,你舅舅的病要緊。”
“我舅舅看到你恐怕會吐血。”
“初初!”
“季遠深,你停車!”
“危險啊,彆鬨。”
沈知初真是後悔啊,就不該和這貨混在一起。
她現在火急火燎的!
“稍安勿躁,我帶你去醫院,在樓下等你,如果你舅舅情況不好隨時給我打電話,初初,這個時候彆任性。”季遠深很認真的說著這些話。
沈知初聽進去了,逐漸平複。
為了舅舅,她忍。
她也怕舅舅會有生命危險,有季遠深在總能安心,他的醫術沈知初還是相信的。
醫院。
沈母哭成了淚人,沈舅舅還沒出來。
沈知初來了,沈母才安心些。
畢竟離開京城多年了,她除了哥哥和沈知初沒有彆的朋友,這兩人就是她的一切。
“媽,彆著急,舅舅會沒事的。”
“都進搶救室一個多小時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還好鄰居發現了他。”沈母抹了把淚,“初初,我手上還有些積蓄,你看能不能湊一湊,我們在京城買個稍微大點的房子,把你舅舅也接過來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