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很簡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彆事事都想著給厲霆西彙報。”

秦合直呼冤枉，他這都已經知情不報了。

秦合好奇很久了，現在終於有機會問出口:“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北先生究竟是什麼人？和夫人又是什麼關係？”

溫溪一臉嫌棄地瞪他:“跟你有什麼關係？又是替厲霆西打聽的吧？做夢，彆想我告訴你。”

“......”秦合為她防自己跟防賊似的態度一陣心塞。

夾在中間兩邊不討好的感覺，一個字，慘。

溫溪謹記蘇又靈給她下達的任務，即便現在對秦合滿腹怨氣，也要纏住他不放人，“秦合，我問你，在你心裡到底我重要還是你的厲總重要？”

秦合被她問得簡直一個頭兩個大，“溫溪，這兩者間都不是一個性質，怎麼能相提並論？”

溫溪眉頭一皺，開始耍賴:“我不管，總之你今天非選不可！”

秦合之前嘗到了曖昧期的甜，這會兒體味到了其中的苦處，落差太大，滋味是前所未有的煎熬。

他腦子一轉，轉而問溫溪:“那同樣的問題我拋給你，讓你在我和夫人之間做選擇，你......”

他話都還沒說完，溫溪就斜他一眼，不客氣地打斷:“那還用想？我肯定選靈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