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舟又不是傻子,何況他們認識二十幾年,可以說他們之間既相熟又相互了解。暨柔聳聳肩,指了指他手上的牙印:“無所謂,反正你手上有證據。”“你敢把照片交給顧延舟,你也彆想好過!”祁淮禮正想嗆她兩句,還沒張口一道熟悉而低沉的聲音想起:“你們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