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煞火。
一個男孩從火海中爬起,他顫抖著抬眼望去
眼前的人微眯著眼睛盯著男孩的怪異瞳色,開口道
“是死是活,自己選”
他拿著兩把匕首,一把帶血,一把透亮,就像男孩的眼睛一般。
男孩無力的握住生的希望,昏死過去。
———————————
我是寒,代號弩。寒這個名字,很久都沒人叫了,就像我的身份一樣。站在我身邊的男人,是放我生路的王,他叫塞儘。我屈服於他,做一名殺手,很多年,我都這樣過的。
————————————
“聽說他跑了?是真的?”
“似乎是,還帶了東西跑的”
兩個代號討論著部隊傳來的事,弩知道,是最老練的代號背叛了王,還偷走了虎嘯令牌
“弩,過來”
莫斯領著弩進了王的房間
他等著塞儘開口,賭他會提那個叛徒的事。這是弩的習慣,每次任務前都能精準的猜到王需要他乾什麼,以及他的目的。
弩把一切功勞歸根於時間,和他的頭腦。
塞儘掏出一張畫像,按在桌子上
“把令牌奪回來,我還要見活人,無奈才可殺。”
“是”弩輕聲回應,接過圖紙收好走出房間
這樣的場景他見多了,自然沒什麼浪費時間的細節。隻是沒想過非絕境不許殺人這個條件,想了一會,他便收回思緒。
那個叛徒應該往西境去了,他這樣想,上馬前又看了幾眼地圖,他確實沒見過這個代號
但可確定的是,虎嘯令牌隻在西境有用。所以他立刻上馬啟程。
—————————
晴日,綠海。
弩到了最近的小鎮,這裡是屬於塞儘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