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判側頭看著虞邀很是認真的眼睛,那一刻,他渾身都有些興奮。
想珍藏起來。
他是真的怕自己繼續看下去會出事,但是一臉認真問出這個問題的虞邀是真的有些可愛。
於是折判果斷扭頭,笑。
虞邀現在一看見折判笑就知道哪次是笑話他哪次是故意找打。
就像是這次,兩者都有。
而折判在欣賞了虞邀又一次瞬間變臉之後,笑的肩膀都抖了。
這麼正常的笑聲,反倒是讓走在兩人前麵的盛臣樓心裡一咯噔,渾身冒冷氣。
不是,先生,您能不能彆笑。
您每次笑都會出點兒事,他要是知道今天折判是帶著虞邀來的,他是說什麼都不會露臉的。
他不過就是聽了折判的電話之後,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
結果……結果先生倒是把那位小少爺帶過來了。
他忙不迭地解釋。
“虞少爺誤會了,折小友可不是盛某的兒子,隻是一個很優秀的後生,我們是忘年交的好友。”
主要是他倆的確沒有一點兒像的地方,虞邀也隻好把這個念頭壓下去。
尚景園林是個封閉性很好的高等飯店,彎彎繞繞過了一小片兒竹林才看見屏風。
謝家有尚景園林的會員卡,虞邀很多年前也是來過幾次的,但是這麼多年過去,這個無論是造景還是布局,都發生了很多的變化。
沒有了當年的影子。
隻有他這個人,還帶著陳舊的記憶,從來都不屬於這裡一樣。
折判敏銳地察覺到虞邀的情緒變化,扯了扯手銬,故意停下一步和虞邀平齊。
“糖糖,是不是一想到一會兒就要把維係我們感情的手銬就要摘掉了,非常不舍?”
虞邀聞言,冷笑。
“我隻是想到一會兒你私自扣押無辜市民的證據被拿走,感到一絲惋惜。”
折判看著已經被自己完全帶跑偏的虞邀,曖昧地蹭過去。
“彆這麼無情啊~糖糖~我們都是那樣的關係了~”
虞邀甚至都沒來得及炸毛,就見盛臣樓徹底一個沒站穩,得虧是有一直在兩邊站著的保鏢扶住,不然他這一把老骨頭,真的是得“活動活動”。
折判甚至沒分過去一個眼神,嘴裡卻說著異常關心的話。
“盛叔叔還是小心些。”
盛臣樓真是心裡慌得一批,臉上正經的要死。
“哈哈,小友說的對,一把老骨頭了,是該小心。”
哎呦先生,您看在我這麼大年歲的份兒上,彆跟我計較了!
而虞邀徹底炸毛,是在看見了屏風後幾人看自己非常詭異的眼神後。
很顯然,折判剛才說的那些話,這裡麵的人是都聽見了。
虞邀站在原地不走了,看著折判。
折判現在已經是“虞語”十級大師,他看清了少年的意思是:毀滅吧,同歸於儘那種。
他笑著攬著人往座位上按。
“好啦,不逗你了,先讓人家幫忙把手銬解開。”
他又像是逗貓一樣撓了撓他的下巴,被虞邀冷冷掃了一眼。
“我是不是跟你說了,再動手動腳就剁手跺腳?”
在場的幾人瞬間就把視線全都放在了虞邀身上,帶著不同的視線。
有的震驚,有的詫異,有的警惕,有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