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
他隻記得後麵全是那些人在舉牌,讚助的金額每三百萬一次地往上加。
他和屏幕上的那個女人對視著。
說實話,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明離的照片了。
他沒有是一層原因,即便是那天晚上去了她的墓碑前,也是什麼都沒看清楚。
倒是他有時候照鏡子,總會盯著自己的臉出神,他印象裡,很多人都說過自己和那個女人長得很像。
他們說的沒錯,大屏幕上的女人,的確和他很像。
一直到了將林軒,虞邀的臉色都沒緩過來。
折判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等虞邀看過去的時候,就瞧見折判皺著眉。
“真嚇到了?
這個研究之所以是私下進行捐款,說明還遠不到能夠進行實驗的地步,你用不著擔心。”
虞邀沒有從折判的眼底看出彆的什麼,聞言隻是淡淡點了點頭。
話是如此,但是虞邀沒了吃飯的欲望,乾脆就把菜單遞給折判。
“我瞧你對這兒應該也挺熟的,你來點吧。”
折判沒跟他客氣。
隻是看著虞邀的臉色差勁,不太放心。
“真沒事?”
虞邀張了張嘴,到底還是說了實話。
“有事,我去趟洗手間,你先點著。”
看著虞邀離開的背影,折判懶洋洋地在桌子上有節奏性地點了點,好心情地勾了勾唇。
希望,今天我給你的兩個驚喜,你都喜歡~
很快,原本還很唯美緩和就被尖叫聲打破。
從洗手間的方向跑出來了幾個人,扯著嗓子喊道:“這兒死人了!!”
折判桌子邊上的服務生嚇了一跳,驚恐地順著聲音看向了洗手間的方向。
倒是折判,很淡定地看了一眼菜單,遞給服務員的時候,臉上還掛著萬年不變的紳士笑容。
“嗯,看來今天又吃不成‘散夥飯’了呢~”
說實話,在這種忽然混亂的場合裡,折判的笑容實在是有些滲人。
服務員接過菜單的手都是發抖的,瘋狂咽口水,拿到手就跑了。
經理速度很快地趕到衛生間,給警局打了報警電話。
而折判閒庭信步般來到了衛生間門口,也沒再往裡走,隻是拍了拍虞邀的肩膀。
“怎麼了?”
虞邀的兩鬢有些濕,應該是剛才洗了臉,手上的水珠也正沿著骨節往下滴落。
聽見折判的聲音,虞邀這才甩了甩手上的水,回神跟他解釋。
“我剛才看了一眼,死的是名女人,死法和在雲城的那個搭訕我的人一模一樣。”
“是嗎?一個死在男廁所的女人?”
虞邀把手放在自動烘乾機下麵,烘乾機的聲音使得本就混亂的衛生間更加嘈雜。
折判離得近,他聽見虞邀跟自己說。
“而且那個女人我見過,她昨天也搭訕了我。”
就是昨天在超市的那個想要她電話號的女人。
折判聞言頓時笑了。
“不是……糖糖,你這是什麼體質,要不是因為我知道不可能是你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