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曹鑠如此自信滿滿,那姑娘頓時沒有了哭泣,而是滿臉欣喜的看著曹鑠,問道:“真的嗎?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
曹鑠笑起來如微風拂麵,保持著自己帥氣的表情。
迷人的微笑加上帥氣的臉龐,又加上剛剛展現的恐怖的實力,哪個姑娘看了不心動。
姑娘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臉龐上慢慢的浸染了粉紅色,看起來是害羞了。
曹鑠繼續笑著說:“姑娘心地善良,這群人欺善怕惡,下次要小心了。”
姑娘低下頭,手裡的絲絹在手指頭不停的轉著,任誰在這樣的情形都會害羞。
本來是一場普通的偶遇,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擦出了火花。
姑娘用微小的聲音,眼神不敢對著曹鑠,說道:“下次我再來施粥,公子還來幫我打壞人嗎?”
說完這句,頓時覺得自己失禮了,兩人第一次見麵,就已經商量要下次再見,饒是現在的風氣再開放,說出這樣的話還是頗為大膽。
曹鑠見這姑娘挺有意思的,剛想開口回話,沒想到許褚插話,說道:“公子,他們來人了。”
曹鑠一臉無奈的看著許褚,關鍵時刻呢,有啥事情不能先應付著嘛?
這許褚憋著壞呢,是不是成心和我過不去呢?
往米行看,果然有一名身高七尺,長得比較魁梧的年輕漢子,但是臉色不善,從滿身的肉腱子來看,是個練家子。
而且這人腰間佩著劍,另一邊的腰間還帶著匕首,從來勢洶洶的樣子來看,應該是奔著曹鑠。
曹鑠看著許褚幸災樂禍的表情,頓時不開心了,就你這貨壞我好事!
於是拍了拍許褚的背部,說道:“攔住他!”
許褚收起了壞壞的表情,轉而嚴肅起來。
隻見年輕漢子後麵跟著幾十名壯漢,應該都是這米行的夥計。
許褚舉手攔住了他們的路,厲聲說道:“你們要乾什麼?”
年輕漢子冷哼一聲,指著曹鑠說道:“公道,我來找公道!光天化日之下,他無緣無故打了我好幾個夥計,現在人已經去醫館了,今日他們找我來主持這事。”
許褚差點笑了,什麼叫無緣無故,你還真能睜眼說瞎話。
整個事情,無非是你們趁機漲價,又不許這姑娘施粥。說白了都是錢嘛!
曹鑠懶得理會他們,和許褚說道:“姑娘在場,我不方便出手,你一個人有沒有問題?”
圍觀的群眾都是本地人,對這年輕漢子自然是認識的,他就是壽春王家的第一打手,從小就在這城裡混跡,後來做生意了,更是欺行霸市,無所不用其極。
要說怎麼沒人懲戒他,那隻能說這背後的勢力足夠強勁,官府即使抓了他,隔天也得放出來。
而被他欺壓過的百姓,更是數不勝數,打起官司來更是打不過,反而會被報複。
久而久之,再也沒人敢惹他了。看見他都要繞路走!
當他聽到曹鑠的話,差點氣瘋了,這壽春內敢這麼說話的人除了自己,還有彆人?
是自己這身份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