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道藏,緣起緣滅(1 / 2)





ps:這十六k是我最後一篇存稿,以後想看續都沒得看了。

換而言之,如果明天還沒有恢複正常,那就說明我精氣已竭……便真的隻能斷更了。為了那五百全勤,我當真是不想斷的。

“道藏”這樣的老讀者都走了,別人還會久嗎?

的確不是他的錯……緣起緣滅故人別。

冷場,全場冷場。

除了那些無心無意的僵屍怪物依然在撲向自己的目標外,蘇媚一方所有人都被屍體猛火的強勢打得蒙了,士氣潰儘。若不是不遠處擁有媚惑術異能的楊芸全力穩定著屍體猛火四周七個男生的心神,淡淡粉色的光環在他們腳下明亮的閃爍,恐怕此時此刻蘇媚的隊伍便已經潰敗了。

“盈月、羅衫,你們兩個儘快把這幾具屍體處理掉,我去幫楊芸,屍體猛火那邊不容有失。”周身冒出一股淡淡青色的風,當話語傳到方盈月與羅衫耳中時,蘇媚已經在自己異能“風行”的催動下,狂飆出好遠距離了。

羅衫是蘇媚父親雇傭給女兒伴讀的貼身保鏢,儘管和蘇媚差不多的年紀,但是在非洲當過雇傭兵,是殺過人見過血的悍將。

平常一身女式西裝如影子般跟在蘇媚身後,不但有不弱的近身格鬥能力,而且臂下夾槍,便是那隻手槍讓她與蘇媚在這場黑暗盛宴的開局中占儘了先期優勢,此時此刻雖然子彈都已經打光了。但不僅僅是蘇媚而已,羅衫也吸收了相當程度的黑暗能量,進化出了一身不起眼卻威力不弱的實戰異能。

此時這個女孩在雇主的命令下甩開上衣。修長有力的大腿有節奏的左右輕蹦,上身卻擺出了拳擊架子,隻是她的雙拳上慢慢鍍了一層灰青色的金屬,將她那一雙並不算大的秀氣雙拳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鐵拳。

另一個女孩方盈月身形靈活的躲避開一隻活屍撲擊,找了個空隙慢慢低伏身形,雙手合握手中一件鋼管,擺出一個日本武士的經典造型。隻見她雙手所執的鋼管上慢慢有一道道莫名的銘文符號亮起了光芒。一柄日本武士刀的虛幻影子籠罩在了方盈月所持的鐵管之上,漸漸的光華籠罩了女孩全身,當其“鬼武者”異能完全激發時。再一次出現在眾人麵前的,已經是一個全身被日本甲胄武士半透明虛影所籠罩的中國女孩了。

不僅僅如此而已,方盈月左手自後向前一揮,她側後方的水泥自然開裂。卻是一個持骨刀骨盾的骷髏兵從水泥地麵中鑽了出來。做為名副其實的炮灰,先自己主人一步向那些僵屍衝去……

力量可以帶動速度,速度同樣也能強化力量。蘇媚的“風行”異能簡單,隻是加速而已,但用得好了卻是可攻可避可退的萬金油技能。蘇媚看形勢有變楊芸那麵根本就撐不久,立馬果斷的改變計劃,自己開著風行異能在周身綠色氣息籠罩下遠遠跑來,越跑越快。越衝越疾,最後在接近屍體猛火前猛然一個前衝。低伏,鏟地飛踢。

這一式恍若足球動作的鏟地腳,以蘇媚昔日的武術功力使來,暗勁勃發之下連拳頭粗細的木樁都能輕易鏟碎,鏟在正常人體上可以直接將之踹成**截,就算屍體猛火再怎麽厲害,如果被蘇媚一腳鏟廢掉一隻腿腳,那蘇媚一行人遠遠拿弩弓磨,也能慢慢把它磨死。

隻是理想是豐滿性感的,現實往往是殘酷骨感的。

蘇媚這帶著衝擊力與暗勁的全力一腳正正鏟在屍體猛火的腳踝之上,“喀吧”一聲脆響傳出,但屍體猛火的身形卻連晃都沒晃一下,蘇媚也感到腳下湧擊的勁力如擊敗革,下一刻卻是屍體猛火揮著自己那恍若攻城錘子般的手臂對著蘇媚一記橫掃,這一下雖然猛惡凶暴,但卻沒有其第一擊那麽不可抵擋般的高速高攻。

蘇媚是跆拳道高手,在那鐵臂橫掃到之前整個人借著鏟擊的力量高高的彈身而起,人在屍體猛火上方如蝴蝶般動人的在半空中翻騰,然後猛然一腳下劈:“流星墜”。

鐵靴挾著恍若刀斧劈殺的巨力極狠的劈在屍體猛火的腦袋上,便是這身形蠻橫的波ss級屍王,也被跆拳道那堪稱華麗的暴虐連擊踹得後退數步。

蘇媚落地,整個人如靈猴般蹭蹭蹭的彈蹦數步,直接彈跳出屍體猛火的攻擊圈,同時厲聲喝道:“殺了它,幽靈暴擊是技能,它不可能每一招都保持如剛剛般的攻擊力。”

口中呼喝著激勵人心的話語,然而蘇媚的心卻在漸漸的下沉,她不過初入暗勁的武術修為,剛剛心力勃發的兩式暗勁攻擊配合風行異能帶來的衝擊力,已經是她的最強攻擊,然而看屍體猛火那渾然不在意的模樣,恐怕再吃個十四五記也不會死。然而它的幽靈暴擊卻有著相當大的可能秒殺自己……這一戰,恐怕要拿一條條命去填了。

“鵬哥,那個跆拳道協會會長蘇媚,比你更能打更強嗎?”在通往屍體猛火所在地的路上,許倩似有意似無意的輕聲笑問。

雖然看上去隻是無意的笑談,但她的這個疑問卻讓任躍魚的臉色陰沉了下去,一側的南月雖然依然是低著頭沉默不語的模樣,但朱鵬注意到,女孩的雙耳微微一動,顯然對於這個“朱鵬與蘇媚誰更強?”的問題,興趣極大。

任躍魚是鐵了心要跟著自己的混的,也許並不是這個人真的對自己有多忠心,僅僅是因為他明白,牆頭草兩邊倒的下場往往極慘,很多時候立場一定要明確,旗幟一定要鮮明,不然的話,往往會被兩邊人一同出賣。相形之下,許倩和南月身為女孩便有些按不住心思了。在知曉一個似乎比朱鵬更強的女首領後,便有意無意的想要改弦易轍,或者她們並不是真的想置換門庭。隻是隱隱威脅著朱鵬想要自提身價。

雖然這些心思在朱鵬看來也是人之常情,但即便如此也是讓人不悅的“人之常情”。

“論拳術境界,自幼教養極高的蘇媚確實比我強出一個境界,她是暗勁初境,而我僅僅是明勁巔峰罷了。但論及實戰,我自上大學後擔任太極拳協會的副會長便沒少跟她這個跆拳道協會的會長交手,兩年來打了不下十場。她從來都沒贏過我。拳術境界和實戰爭鬥有關,但並不是僅僅拚境界就行了。”說到這,朱鵬輕輕笑了。回憶著昔日的日子,笑得卻是非常玩味。

“我畢竟是男生,先天體魄後天錘煉都比她出色太多了。說得明白點,從我被師父抓去學拳開始。自小站樁功打基礎。外練筋骨皮,內修一口氣,成年之後的力量如果以數據化計算的話,大概在15點上下,比一個普通的強壯男人強出一半去。

再加上我師承的拳術流派擅長內家練氣,我自幼便內外兼修,筋骨內臟已經適應了各種極端的發力法,真到需要時。我可以拚著受些隱性內傷打出十七八點的力量。而蘇媚她外公從中國拳師那偷學出去的功夫到底不全,樁功根基內外錘煉她是遠遠不如我細化入微的。其體魄也就與一個尋常的強壯男生相當,是10點左右,也許還不到。便是以暗勁境界引動心力體魄,一拳打出的力量夠嗆能打足20,更何況你們真的以為暗勁很好打嗎?

當年那個掀車救孫的老太太在救了孫子後,很快便衰竭而死,躍魚所說那個飛奔救子的母親,當代的‘草上飛’把腰閃了,差點終生癱瘓。暗勁,尤其是對初入暗勁境界的拳師而言,暗勁是很消耗體力的,一拳兩拳打出,如果沒打到對手,自己很快便會沒體力了,而且隱傷延綿,常打暗勁者如果武功修煉不到高深地步,暗勁便不能多發,否則心力損耗心臟衰竭得很快,身體不出幾年就會垮掉。

再者,暗勁打出,力量巨大,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如果出拳者不能立好架子把暗勁反作用的力散掉,出拳傷背,出腿閃腰。

而在武術高手近身實戰中,想立好架子擺好脊柱,從容打出暗勁的機會實在不多,很多時候暗勁初境與明勁巔峰交手,暗勁者暗勁勃發的一拳打出,一旦打不到對手甚至放不倒對手,那倒下的就是暗勁拳師了。武術格鬥,並不是說誰的境界高上一層,便一定穩贏。”

調教手下便如同熬鷹養犬,該給好處時固然不能太小氣吝嗇,但必要的敲敲打打也是必須的。

朱鵬當著三人麵說出:“三個蘇媚也打不過我一個朱鵬。”算是徹底絕了許倩與南月的雜亂心思,在這暗黑混亂的莫名環境中,不能擇強而棲也就罷了,斷然沒有擇弱而從的道理。更何況朱鵬強橫的印象已經深入兩女心內,他說三個蘇媚也打不過他一個朱鵬,卻也由不得兩女置疑不信。

突然,朱鵬耳朵微微的輕動,下一刻他把手臂伸展攔在了身後三人身前,任躍魚與許倩也就罷了,南月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有些走神,呆愣愣的撞在朱鵬手臂上,角度剛剛好,運動少女那豐滿挺拔的胸部與朱鵬的手臂撞個正著。事發突然,女孩輕輕“啊”了一聲,便是無意的朱鵬,也感到一陣**蝕骨的動人彈性溫潤滋味。

“呃,別亂動。似乎有人在往這裏跑。”朱鵬有些尷尬的掩飾性的道了一句,南月低著頭,漂亮的小臉也紅紅的。

好在這時候四五個丟盔棄甲的男生恍若無頭的蒼蠅般紛紛撞開樓道門跑出,看那一個個連滾帶爬的狼狽樣子,明顯是被身後緊追不舍的怪物嚇破了膽。看到這一幕朱鵬的眼瞳微微一縮,他注意到這些男生身上或多或少都佩戴著種種武器,而且不是像朱鵬的鋼管盾牌般自製出來的簡陋武器,而是一件件或攻或守的真家夥,堅硬的護具亦或者鋒利的武器。

“躍魚。”朱鵬輕輕點了一聲,也沒回頭。極有做副手天賦的任躍魚便已經上前兩步遠遠看向樓道之內,他眼內的黑色眼瞳瞬間擴散開來,直接把他的雙目變成了一對黑色的水晶。詭異,邪魅,神秘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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