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爺。”
等到秦相也被送出了拳場,秦歡和秦凜寒都準備離開了,負責人這才姍姍來遲。
他站在賽場邊衝著蔣淵賠笑臉,有些為難地說道,“不知道秦小姐是您要保護的人,實在是不好意思。”
今天還有最後一場拳賽,他可不能讓這個瘟神乾擾了他們賺錢。
蔣淵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你該和她們道歉,而不是我。”
“明知道秦相的實力,居然還敢開出這麼高的賠率,真當大家是傻子?”
負責人臉色一變,額頭的汗珠越發多了。
“這……這,我們也沒有想到秦相小姐這麼厲害。”
他無奈一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您也知道的呀,每場比賽都有各種變數,我們對秦選手的評估是依據之前的比賽做出來的……”
蔣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
“想賺錢就說明白點,這一次就算了,下次你要是再敢這麼乾,就自己上場打比賽吧!”
負責人連連道歉,心虛得不得了。
“秦相那個小姑娘給我好好治療,彆動什麼不該動的心思。”
蔣淵又添了一句,然後給了負責人一個意味深長地眼神。
負責人心中微凜,又一次訥訥地應了下來。
這是這個地方慣常用的套路了,一般都會用來對付那些雖然獲得了勝利但是受了重傷的選手。
想要讓這些選手恢複健康,甚至回到能夠上場的程度,所花費的金錢指不定比重新選一個人來的都要更多。
那這個時候,這些人對於主辦方來說,其實無疑就是一種累贅了。
累贅要怎麼處理?
當然是扔掉最方便了。
所以很多時候主辦方都會假借要將他們送進醫院的名義,然後將他們扔到不知道什麼地方自生自滅。
或者更加狠毒一點,直接出了場之後喂一顆子彈,然後草草地就地掩埋。
這都是再常見不過的手段了。
蔣淵自然不希望秦歡想要救下的人落得這個下場,於是便隻能這麼警告負責人一番。
隻是他的目的雖然達到了,但他和負責人的交流也全都落入了秦歡和秦凜寒的眼裡。
“哥,他和這個地下拳場有什麼關係?”
秦歡死死地盯著那兩個在角落裡的人,幾乎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秦凜寒搖搖頭,“在此之前,我從來不知道蔣淵和這裡有聯係。”
他們也都不是傻子。
能和負責人談上話,還能讓負責人擺出這麼一副態度謙卑的樣子,要說他們之間沒有關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蔣淵怎麼會和這些違法犯罪的人攪和在一起呢?
秦歡當然是不願意相信的,但是事實就這麼擺在她的麵前,她就是想不信又能怎樣?
“如果你想知道,其實你可以去直接問問他。”
秦凜寒見秦歡露出了這麼一副為難糾結的樣子,不忍心地說道。
秦歡愣了愣,卻苦笑著搖搖頭。
“我不想問,也不敢問。”
她怕自己一直以來對蔣淵信任在事實的衝擊下潰不成軍。
秦歡沒有這個勇氣。
秦凜寒也跟著歎了一口氣,醞釀了良久,最後才終於說了出口。
“其實之前在北歐的時候,我就聽說過蔣爺的名頭。”
秦歡聞言扭過頭,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