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川來到了他在日本的第二個家。
熱情的中年警察給穀川倒上了熱水,手銬被解開。
宮本由美看著擁有特權的穀川恨得牙癢癢。
“由美警官,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有精神病。”穀川翹著二郎腿,絲毫沒有在意這裏是警局。
隻要我能證明,車是在我犯病的時候開走的,那我就是無罪的!
而證明方法?
有很多人願意給我作證。
“警官,我是良民啊!”
穀川轉頭望去,看到一個臃腫的婦人正在和警察狡辯。
“良民會闖紅燈?良民會沒有駕駛證開車?”那個警察絲毫不買賬。
“我有駕駛證,隻是忘了拿了。”江戶川文代解釋道。
冷汗從臉上流下,江戶川文代甚至想脫衣服。
“那就讓你的家人拿過來。”警察說道。
江戶川文代隻好掏出手機給自己的老公打電話。
真是的,明明就是想整蠱一下自己的兒子而已,怎麽把自己整進警察局了?
離開日本這麽久,日本的警方感覺變了很多了,以前交警查車沒有這麽嚴厲的啊。
“警官,這個大嬸就是一個犯罪份子!”穀川站出來多管閒事。
“你說誰是大嬸啊?”江戶川文代氣憤的回懟穀川。
“好了,你這個犯罪份子還有臉說別人。”
宮本由美把穀川拉回椅子上,不讓他在警局發瘋。她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少爺在警局是沒人敢管他。
“真的,這是我剛從她身上檢查出來的槍。”穀川把槍放在了桌子上。
“什麽!?”江戶川文代怛然失色。
什麽時候拿走的啊,明明連身體接觸都沒有。
警局的警察也是紛紛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他,將江戶川文代牢牢的控製住。
隻有宮本由美的思路清奇。
“好啊,你在警局還想著檢查別人身上帶什麽東西!”
指責完穀川,宮本由美查看了一眼自己的包包,還好沒有被這個家夥順走東西。
“由美警官,你怎麽分不清輕重呢?”穀川無語的看著宮本由美。
“放著一個持槍的犯罪份子不管,反而來管我這個有點小毛病的合法公民,難怪你現在都還隻是一個小小的警部補。”
“那也比你這個無業遊民好多了。”宮本由美冷聲說道。
“胡說,我可不是無業遊民。我是一個收藏家,由美警官有時間可以去我的收藏館參觀參觀。”
宮本由美點了點頭。
穀川的收藏館裏麵肯定有很多非法所得,這都是罪證啊!
隻要掌握了那些罪證,即便他身後有人保護也不能讓他免去刑罰。
“那不是真槍,是我買給我兒子的玩具啊。”
江戶川文代被一群男人壓製住,手上帶上了精致的手銬,嘴裏喊著冤枉。
“你們檢查一下那個槍就知道了,那真的是玩具槍。”
“由美,你去檢查一下。”
“是!”宮本由美敬禮,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手槍檢查。
“這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玩具槍。”
宮本由美檢查了一遍,發現確實是玩具槍。雖然做的像真的一點,但連仿真槍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