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圍的這麽嚴實做什麽?”穀川想把小哀頭上裹的嚴嚴實實的圍巾摘下來,但被小哀阻止。
“我冷還不行嗎。”小哀嘴上戴著口罩,說話溫聲細語。身上穿著肥大的衣服,把整個人裹成了一個小胖球。
小哀小心的打量電視台的周圍,生怕遇到組織的人。
如果可以的話,小哀想一輩子待在家裏不出來,那樣就不會遇到組織的人,時刻擔驚受怕了。
“我也冷,給我戴會吧。”
穀川把小哀頭上的圍巾摘下來,圍在自己脖子上。把臉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小哀有些驚慌。
“你好討厭啊,快把圍巾還給我!”小哀跳著去搶圍巾。
“不給不給~”穀川調皮的左右躲閃,讓小哀隻能碰到他的胳膊,脖子上的圍巾根本拿不到。
小哀一臉羞憤,又被這個家夥當小孩子戲弄了啊!
真該給穀川也喂一顆藥,讓他也體會一下被當成小孩子戲耍的屈辱!
“小哀,我社恐,把圍巾借我帶帶吧,不然進了電視台我見人都不敢說話的。”穀川滿嘴胡話。
“你社恐?我看你是涉恐才對。”小哀無情吐槽。
你這個恐怖分子,會害怕見人?
哼!一個喜歡搶小孩子東西的糟糕家夥。
“走吧。”穀川拉著小哀的手往電視台裏麵走。
穀川遠給自己找的工作是在電視台,因為是未成年的關係,每天隻能工作四個小時。
工資倒是不高,穀川感覺是琴酒去告狀了,讓穀川遠給自己隨便找的事情,免得自己再去騷擾琴酒。
啊~琴酒,你太小氣了。
一想到自己被琴酒吊在東京塔過,穀川露出了憤恨的表情,遲早把琴酒也吊一次。
小哀看著臉色莫名變化的穀川,歎了口氣。
這孩子,一想到自己要上班就精神不正常了嗎?
趁著穀川心不在焉的時候,小哀露出狡黠的笑容,跳起來拽住了穀川脖子上的圍巾。
“啊啊啊,你要勒死我嗎?”穀川連忙低下頭。
“額,不好意思。”小哀連忙把自己的臉捂嚴實,歉意的看了穀川一眼。
“我看你就是想勒死我,然後繼承我的遺產。”
穀川正喋喋不休的和小哀吵鬨,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男人西裝革履,腳上的皮鞋鋥亮。一頭濃密的黑發能夠反光,臉上一直掛著和善的微笑。
“穀川寧是嗎?”男人對穀川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穀川寧,叫我穀川就好了。”穀川和男人握手。
“你好,我是長宗不二。是日賣電視台的主任,您父親都和我交代過了,你跟我來就好了。”
長宗不二看著穀川身後的小哀詫異了一下,但也沒有多管。
穀川遠交代的是工作什麽的沒必要,隻要穀川在電視台多待一些時間就好了,長宗不二就當是在帶孩子。
雖然這個孩子又帶了一個孩子過來,但帶一個和帶兩個有什麽區別。
“這是我親自監製的一款欄目,你跟在我身邊當個助理好了。”
穀川跟著長宗不二來到現場之後就不管他了,這裏的人不管是導演主持人還是燈光師攝影師,都對穀川非常友善,讓穀川根本沒有體會到職場霸淩,有些小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