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學被雷普了?!(1 / 2)





【我一旦活得不夠用力,就會露出將死之人的頹態。】

灰發的名為荒摩利守的少年赤〈〉Luo著的身體陷在柔軟的床墊中,一動不動任由細白的手臂像蛇一般攀延在自己的肩頭,而他隻是雙目無神地望著發黴積灰的天花板。

少年瘦弱的軀體上布滿了曖昧的紅痕與水漬以及某種糟糕的液體,看起來就是一副被混賬大人們狠狠折騰過的樣子。

“利守君…再來一次吧?”豐腴的女性軀體柔軟的觸感緊緊貼在荒摩利守的身側,“喂…這次應該到我了吧?”一隻覆滿薄汗的健壯手臂強行攬過少年略顯單薄的軀體,蓬勃的熱量透過皮膚燙到了未成熟的細嫩的皮膚,讓荒摩利守輕微一抖。

而荒摩利守像是才想起什麼似的問:“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半了喔。”甜美的女聲舔舐著少年的耳廓,明豔的紅唇貼著臉頰留下了引人遐想的印記。

“啊…遲到了。”

“破爛高專遲到就遲到吧,比起那個還是繼續做比較重要吧。”男人舔了舔嘴角的疤痕,手不老實的亂摸著。

“可是今天是新生報道第一天啊,甚爾先生。”荒摩利守輕柔的撫摸著對方的黑發有些苦惱的說著。

“那看來隻能下次一起玩了呢利守君。”伏黑江美有些遺憾地從床頭櫃拿起香煙點了一支,扭頭將煙霧吐在了少年的臉上。

荒摩利守有些不太習慣的咳嗽了兩聲,而伏黑甚爾則有些煩躁地一把奪過香煙摁滅在床板上。

“所以說,就是因為甚爾這麼粗暴我才來找利守君的嘛,真沒勁~”

“你找誰玩我都不管,但以後離他遠點,他也是那邊世界的人。”不知是因為老婆出軌,還是因為自己的出軌對象出軌了自己的老婆,又或者是這種混亂關係帶來的煩躁感,伏黑甚爾皺著眉給予了警告。

“是是——人家很惜命的,這次就當最後一次吧利守君~”女人用輕浮的聲音說著。

“…和你相處的時光很快樂,我會永記於心的,謝謝你江美小姐。”荒摩利守輕輕的在女人的麵頰上落下一吻,顫抖著的眼睫輕輕掃著皮膚帶來細微的瘙癢感。

“…利守君…”

“嗬…到底誰是牛郎啊。”伏黑甚爾冷笑一聲把氣氛又微妙起來的二人分開,一把將床上散落著的衣服塞入少年的懷中,“趕緊穿上衣服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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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想回去打遊戲啊,不是說今天有新生來報道嗎?”兩條手臂都往後掛在椅背上,身子不停向後嘎吱嘎吱的擠壓著椅子,五條悟第三次發出這樣的歎息。

“可能是有些什麼急事吧?不過連個通知都沒有…還真是傲慢呢。”夏油傑笑眯眯的回複道。

“等這家夥來了絕對要狠狠的‘指導’一下他,竟然敢讓老子在外麵白等半小時!”

“加我一個,要好好的教導後輩禮數才行啊。”

“喂喂…你們可不要做太過火啊…”看著麵前兩人熱火朝天地討論怎麼‘教育新生’又是捏手指又是抱拳的,家入硝子在內心給新生默哀了一秒,但隨即又覺得對方應得的,畢竟大夏天的,真的很熱…

“給我安靜一點!”寫板書的夜蛾正道聽到身後超大聲的“竊竊私語”額頭青筋直蹦,捏斷了粉筆向身後狠狠扔去。

而白發少年抽起桌麵上的課本使出了全壘打,彈飛的粉筆頭以一個奇異的拋物線飛向了正好被拉開的教室門。

“好痛…”被砸中的人發出了像是被主人不小心踩了一腳的小貓一樣的委屈叫聲。

“老師!你看你亂扔粉筆砸到彆人了!”

“五條悟你給我閉嘴!”

黑臉大漢努力按耐下了怒火,看向門口正在揉著額頭,鬆鬆垮垮的穿著校服的小小隻少年,“荒摩利守對吧,你遲到了。”

對方終於放下了手,露出了那張疲憊的可憐可愛還印著口紅印的臉,“對不起…稍微…出了點意外…手機也弄丟了…”

看起來是被扯鬆的扣子終於在對方說這句話的時候鬆開了,裡麵甚至沒有穿內襯,少年瘦弱的軀體上布滿了大量的牙印,抓痕,吻痕,甚至能看出不止一個人的。

“…” “…” “…” “…”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鬨騰的五條悟難得都沉默了,氣氛像是沉入了沼澤,滯澀又令人窒息。

荒摩利守雖然第一時間就把衣服攥緊,但還是免不了被五感靈敏的咒術師看了個一乾二淨,本來蒼白的臉頰浮現出現紅暈,眼睛變得更加水潤,看起來下一秒就要屈辱地流出淚來。

“…你是遇到什麼意外了?”最後還是夏油傑先反應過來,小心翼翼的試探的問著。

“…我可以不說麼?”少年柔軟的嗓音已經開始顫抖哽咽,“老師,我能請假先去宿舍嗎…”那雙濕潤的灰色貓眼正可憐巴巴的盯著夜蛾正道。

“…去吧。”真的有人能拒絕嗎,夜蛾正道甚至開始覺得之前認為對方又是一個問題學生,是故意遲到的自己很不是人。

“老師,新同學應該不認識路,我來帶他去宿舍吧。”自覺自己應該保護弱小的夏油傑,在第一麵就已經將這個同級劃到了應該被保護的行列,於是細心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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