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瀾不清的水中豎著,堅硬的異物。
手中握著。
激起水波蕩漾。
“我給你發了一段文字,念給我聽。”
莊明月看到了,臉色難堪,因為展宴發的是《金梅傳》第二十七回,葡萄架那一段的文字。
每一個字她都認識,可是組合了一起,莊明月隻覺得麵紅赤耳。
“你彆太過分了。”
她不是傻子,他知道手機裡麵的人,正在做什麼。
“不聽話?你知道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也彆以為你在江家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慕南珠回來了,你覺得自己能夠待多久?嗯?”
莊明月心臟仿佛被針刺痛了下,原來展宴什麼都知道。
電話裡的人沉默了十幾秒。
“快讀!”
莊明月心跟著跳了下,她咬著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錦帳鴛鴦,繡衾鸞鳳。一種風流千種態:看香肌雙瑩…”
聲音就如纖玉的手指,輕撫琴弦,餘音繞梁,也軟到了男人的心間裡。
伴隨著話筒裡男人粗重的喘息,莊明月恨不得捂著耳朵,不去聽他那惡心的聲音。
半小時過去,直到那最後一聲落下,莊明月也剛好讀完。
莊明月羞恥的將電話掛斷。
後半夜,不知又是誰打來的電話,莊明月沒有去接。
她真覺得很奇怪,她明明已經把展宴的電話拉黑了,為什麼他還能從黑名單裡出來?
想著想著,莊明月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六點半的鬨鐘響起。
昏昏沉沉起來,莊明月下了樓,傭人已經做好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