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哥哥~”
展宴上半生身性感線條曲線的肌肉,汗珠順著他的手臂滑落,下秒,他俯身狠狠將她穩住,身子往下壓,根本就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
一陣刺痛襲來,莊明月短暫恢複了幾秒的清醒,柔軟的唇被堵住,聲音隻能從喉嚨裡發出來,其餘全都被她給咽下。
直到那抹刺痛消失,莊明月發出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呻吟到後來她哭著求饒。
從床上,到床上,到裕樹…再到落地窗前。
整間屋子裡都充滿著緋糜的氣息。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莊明月昏厥又醒來,已經數不清幾次。
淩晨三點。
房間裡才漸漸安靜下來,莊明月毫無意識睡著,被男人抱在懷裡。
床頭的電話,顯示是江裕樹來電的信息。
展宴隻是淡淡晲了眼,丟掉抽完的煙頭,任由電話響著…
…
江家老宅,窗外夜色漆黑。
老夫人躺在床上,麵色難堪,“明月不能生育的事,你知不知道?”
江裕樹沒有否認,“知道,那又有如何?”
“明月已經是江家欽定的兒媳婦,不管她如何,這件事永遠都不會變,不管她是不是能夠生孩子。”
江老夫人聽到這句話,胸口就像堵了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麵色發白,情緒激動的說,“混賬東西,你知不知道子嗣對江家來說有多重要。當初那個女人懷著你的時候,是我將你保了下來,就是因為我當年的舉動,延續了江家的香火,江家的一切才有人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