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叫了幾百次的蠢貨。
他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
這種感覺是悔恨?
他是在後悔?
展宴自己其實也不清楚。
更不清楚,自己對莊明月到底是保持一個怎樣的感情。
展宴隻是不想讓屬於自己的東西,離開她。
在無數次的夜裡,他潛入她的房間,心裡的扭曲都想一次次將她病態的占有…
展宴隻是想讓莊明月變成以前的莊明月,那個眼裡隻有他的小姑娘。
哪怕用儘手段,也要將她留在身邊。
如果這種就是所謂的喜歡…
他並非不可以,去嘗試的喜歡。
就算她不接受…
總有天,她會接受。
如果她這麼想要一個孩子。
他可以給她…
他們的孩子。
翌日清晨。
天剛微亮。
她竟然聽到了,有一陣嬰兒的啼哭聲,莊明月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看著天花板,大腦混沌,過了幾分鐘,清晰的嬰兒啼哭聲再次響起。
莊明月看向了身側的位置,枕頭沒有睡過的痕跡,他昨晚一夜沒睡?
莊明月好奇的打開房間門,走了出去,看著客廳裡,她頓然就說不出話來。
展宴手裡抱著孩子,齊成還在一旁指導:“…應該是餓了。”
莊明月怔然的說不話來,她撩了一下長發,眼睛掙紮了幾下,皺起眉頭,看著桌上放著一大丟嬰兒用品,“…你們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