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成伸手在狂妄劍客身上點了兩下，封住了狂妄劍客的啞穴。

“現在你更難受了，我就更好受了！”

果然，狂妄劍客憋得滿臉通紅。

這就是楚天成想要的效果。

楚天成算準了狂妄劍客會想痛罵或者反駁什麼，所以封了他的啞穴，要他有話說不出來，想罵罵不出來。

王亦縈與淩逸颻對視了一眼，王亦縈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幾分驚異——不解、迷惑、迷茫！淩逸颻的眼神也難得地閃過了一絲驚異之色，轉瞬即逝。

他們的腦海裡都飄過了一句話。

他變了！

是的，他們都感覺楚天成變了。

楚天成沒有在意二人的反應，轉身看向了另一個劍客，也就是最先表示為了活命可以回答楚天成問題的那個膽小劍客。

膽小劍客見識了楚天成的手段，見楚天成向他走了過來，不覺得吞了吞口水。

楚天成不喜歡那個狂妄劍客，也不喜歡這個膽小劍客，他不喜歡那個狂妄劍客是因為那人太不識時務了，還特麼惡心；他不喜歡這個膽小劍客是因為這個膽小劍客肯配合不是出於識時務，而是怕死，或者用狂妄劍客的話來說，是沒種！

他走向了那個膽小劍客，淡淡地說道：“希望你能聰明點，現在開始，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問完我就放了你。”

膽小劍客早就被嚇破了膽，哪敢不依，當下那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我懂我懂！”

楚天成這次沒有問對方的名字，到了這種地步，也就沒有了和氣交淡的必要了，他不想再浪費時間，所以直接問道：“天石是什麼？”

膽小劍客應道：“天石具體是什麼，我們也不太清楚，不過這是在黑裙魔女出現後才在江湖傳開的。傳聞，得天石者得天下，隻要拿到了天石，就可以天下無敵。”

又是黑裙魔女。

楚天成沉默了起來，他忽然想起了什麼，那日在樓上樓時，萬千裡就有暗示綁架少女的幕後就是黑裙魔女，萬千裡的消息從來不會出錯，所以他一直都覺得這次江湖上傳出的日月神教綁架少女之事很有蹊蹺。

黑裙魔女。

天石。

“天石？”

楚天成微微皺眉：“難道真的是她？”

他看了眼膽小劍客，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膽小劍客會意，繼續說道：“近日有傳聞說邪教教主任天行得到了天石並在暗中召集邪教餘孽準備復興邪教。你們來時也應該看到了這裡死了很多人，這些人都是衝著天石來的。”

“不是為了救那些被綁架的少女？”楚天成問道。

“當然不是，這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大家來日月山都是為了天石！”

楚天成的神情多了幾分凝重，他並不驚訝日月山沒有綁架那些少女，但他驚訝天石，還有這件事定然不會這麼簡單。

就像王亦縈說的，日山月這數千屍體，不是血拚的結果，是屠殺的結果。

那麼，這場屠殺又是誰一手策劃的呢？

黑裙魔女嗎？

還是另有其人？

楚天成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開口問道：“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

日月山墮落了數千人，這幾個人當然不是最後的勝利者，他們被淩逸颻輕易封穴，不是因為淩逸颻太強，而是他們太弱。

當然淩逸颻是個強者，在這個世界更是絕世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