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絕的是,尚書夫人明知道自己女兒身子弱,子嗣艱難。
所以按她的話來理解,就是讓自己以後不要和藺雪茹爭男人,最好是讓藺雪茹一直和慕琛恩愛。
“王妃,您這是?”尚書夫人卻是被她拍的這幾巴掌弄得心驚膽戰。
紀靈笙由衷地讚道:“夫人說的話我很喜歡,彆的男人我不敢說,但如果是王爺,還請雪茹妹妹入府後務必多多操勞,我這人怕疼,所以生孩子這事兒,我確實很討厭,以後為王爺開枝散葉的重任,就交給雪茹妹妹了啊。”
在場的女眷聞言,麵色俱是十分古怪。
那鎮北王……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為何王妃,似乎十分排斥和王爺……
不對,不能說是排斥,應該說是嫌棄啊!
原已做好迎接紀氏怒火的心理準備,可紀靈笙再次不按常理出牌,尚書夫人都跟著不安了。
她的想法和大家一樣,懷疑是王爺有什麼隱疾,才導致王妃對他的嫌棄溢於言表。
若真如此,那自己將雪茹送去王府,豈不是害了她?
儘管知道事已至此,也不可能再改變女兒入王府的事實了,可尚書夫人仍然禁不住的猶豫和擔憂。
紀靈笙看到對方的神色變化,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太有誤導性了。
生怕藺府後悔,紀靈笙微微一笑:“夫人不必多慮,王爺對美人素來溫柔體貼,想必雪茹妹妹會很喜歡的。”
卻不知她再一次震驚了大家。
這種話也是能說的?
已為人婦的麵紅耳赤,未出閣的低下了頭。
“咳咳咳……王妃,不如我們賞菊吧。”尚書夫人頭疼萬分,她硬著頭皮轉移了話題,不然繼續談下去,隻怕場麵會更加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