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她已經輸了。”

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約束管祂。

任憑林天叫喊。

“不可能，如果我還愛她的話，就不可能輸，你們的限製一定和愛情有關。”

“是和愛情有關，不過這次，一直纏著我們的小姑娘主動解脫了。”

“那我就一直纏著你們，她纏了你們多久？”

“一千三百一十三世，這次是第一千三百一十四世。”

“那你們也彆想走。”

“喂喂，小子，你家人不要了？妹妹，父母，還有那個超級愛你的許八神。”

“她，孤身一人沒什麼，可你從來不是孤身一人。不如回去多陪陪家人吧。”

“許八神那個小姑娘多好啊，那麼愛你。你不是也覺得沒了寧月影你會愛上她嗎？剛好啊，完美結局。”

“你和她，都有了新的未來。你們都很幸福。”

“你敢現身信不信我弄死你？”

林天現在已經不管不顧。

“就你？嗬！”聲音不屑嘲笑道。

一聲嗬將林天直接扔進了風似湖裡。任憑林天怎麼掙紮都出不來。

“咕嚕嚕……”

“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你能知道我的存在，那是你的幸運，你沒有跪在那裡感謝我，都算是大不敬了。”

“冒犯？你這種螻蟻，讓自己女人失望了一千三百一十三次的廢物，還好意思來褻瀆吾的威嚴。”

湖水裡的林天瘋狂掙紮著，但越掙紮，越難受，湖水不斷湧進鼻腔，進入肺部。

窒息感和無力感接踵而至。

“好累啊……就這麼沉睡的話……”

林天放棄了掙紮，他有點累了。

好想就此睡去。不過又覺得差了點什麼。

“如果，能再看一次她的笑容的話，應該就圓滿了吧。”

那完美的笑容，一度讓林天難以自拔。

“……不，一次好像有點不夠，還是兩次吧。”

“兩次也有點少，要不三次？四次……”

“不，不該加限製，就應該一直看著她的笑臉。”

“我和她還有好多約定沒能實現……”

“就這樣失去一切，真的好不甘心啊……”

“不隻是笑容，她的一切，那看垃圾的眼神，我也好喜歡啊……”

“還有扮作貓時的樣子，生氣的樣子，鬨彆扭的樣子，如果，她還在身邊，就好了……”

“如果她要和彆人做這些……”

寧月影躺在彆人懷裡這種事，林天連想都不敢想。

不行！唯獨這點，絕對不行！

即便死去，她隻能是他的。

是她把他變得如此自私。

是她讓林天相信相濡以沫。

是她讓林天放棄了相忘於江湖。

林天已經做不到相忘於江湖……

但相濡以沫……

“我可以死去！”林天用儘了最後一點力氣說出了這句話，希望那個聲音能聽到。

“怎麼，想通了？”聲音把林天拉了上來。

“咳咳！”林天瘋狂咳嗽著。

“我可以死去，但……”

“但我要她和我一起死，呆在一起，永遠。”

“都死了，你還在乎那麼多乾什麼？你這麼愛她，為什麼不讓她活著，找個更好的人？”

“哪有比我更好的人？”

有的話那就先殺了。誰也彆想染指他的月影。

“……”聲音第一次沒有反駁。

“為什麼要讓她活著？讓她受刑嗎？彆以為我沒猜到，小影！她就是後果，1313世，沒有一個放棄的，她們痛苦了1313世。”

“不斷失敗，不斷重來。”

“既然，既然無法在一起生，那就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