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能欺負欺負裴朝,和裴朝過幾招,後來裴朝那廝不頂了,他再欺負裴朝有點兒勝之不武,也不要臉了些。
可是找其他人比武,要麼就是打不過他,要麼就是不敢打他。
畢竟他是皇夫,女帝陛下最是個護犢子了,誰打皇夫,她殺誰,簡直是殺紅了眼,這讓玄鶴覺得甜蜜又尷尬。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愣頭青,也不怕檸兒宰了他,畢竟人家可是柔然大王。
終於可以放開手腳,比一場了。
玄鶴將袍角緩緩擼了起來,塞在了腰間看著斛律恒伽道:“不必讓我!該怎麼樣還是怎樣?若是你怕了,本王便讓你三招如何!”
“那哪兒成啊?”斛律恒伽嘿嘿笑了出來,娘的,居然羞辱他,他堂堂草原的雄鷹,需要他來讓?
頓時兩個人擺開了架勢,開始了。
四周更加熱鬨了幾分,拓跋榮這邊給自家大王加油打氣,那邊大晉所有人都給他們的皇夫大人鼓掌拍手叫好。
這一比,眼見著便是難分高下,時間也一點點流逝。
楚北檸陪著七妹妹還有其餘的幾個妹妹,一邊嗑著瓜子兒,一邊打聽前麵比試的怎麼樣了。
楚清月有些擔心,不是擔心斛律恒伽,而是擔心大姐夫若是有什麼閃失如何是好。
楚北檸眉頭也擰了起來嗔怪道:“乾啥玩意兒這是?”
“男人啊男人!真的是什麼時候都長不大的嗎?”
“誤了良辰吉日如何是好?”
“不過既然想打就讓他們打個痛快好了!”
眼見著到了入洞房拜堂的時候,楚北檸實在忍不住將還打得難解難分的兩個人親自分開,總算是告一段落。
隨即便是熱鬨的酒席,柔然那邊的將領被大晉這邊的官員幾乎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