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你——”
薑予安臉色漲紅,一部分是氣的,另一部分是羞的。
“......我不可能往你懷裡鑽!”
她氣勢弱下去,聲音卻不小。
喝醉酒之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所以反駁得很沒有底氣。
而且據蔣延洲所說,那天的確是傅北行把自己給抱走的,不排除是她自己......
傅北行也吃定她這一點,“你喝斷片什麼都不記得,怎麼肯定你不可能往我懷裡鑽?要不要我托關係讓人把九號公館的監控調出來,看看那天傅太太到底有多主動呢?”
他故意拉長聲音,看著薑予安羞憤的表情,臉上笑意更大。
最後那句話,特彆是‘傅太太’三個字,咬得格外清晰。
薑予安實在氣不過,差點衝過來捂住他的嘴。
但看到男人光溜溜的身上,到底是忍住動作,隻憤憤地瞪他:“你不要說了!”
過猶不及,傅北行也當真閉嘴,“吹風機呢?”
他漫不經心問。
薑予安不想看他,繞過他拿去手機在沙發上坐下,“浴室的櫃子裡。”
她從前住在這裡的時候吹風機一般是放在那裡,如果陳媽沒動的話,應該還在。
傅北行掃了她一眼,見女人臉色不虞看著手機,沒有再嘴賤說什麼,拿著毛巾去了浴室。
很快,裡麵傳來嗡嗡的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