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
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傅聿城倒也沒有生氣。
他輕笑了聲,倒是給薑予安找了補:“我知曉,是因為薑笙的緣故,想來安安還沒有原諒我,對嗎?”
男人漆黑的眼眸似有蠱惑人心的魔力,也讓薑予安不自覺朝著他看過去,深陷其中。
薑予安張了張嘴,試圖想順著他的話接下去,起碼能把尷尬化解。
可她什麼話都說出不來。
厭惡就是厭惡,哪怕是莫名其妙的生出,也是自己無法抹去的情緒。
她討厭他。
腦海裡也不是沒有他冷眼對待自己,轉頭去哄另一個女人的畫麵。
可那些其實並不足以勾起她這樣的情緒。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好半晌,喉嚨裡才溢出喑啞的一句。
“對不起。”
“......”
傅聿城大抵也沒料到薑予安會來這樣一句,怔了一下,隨後麵上浮現幾分無奈。
“不是與你講過,不要再說對不起了嗎?又沒有做錯什麼,你道歉又是為何呢?”
她也不知道呢。
為什麼要道歉呢?
薑予安也不言語,傅聿城自然沒有再逼她。
眼下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比如收拾行李,以及聯係他自己的人。
樁樁件件,都比哄這個小姑娘要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