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懷疑那場爆炸是人策劃的,目的是炸死誰,至於針對的對象是誰,她不清楚。
她心口的位置還是很痛。
應該傷到的是靠近心臟的位置。
萬幸是偏了,不然徹底醒不來了。
她睜著眼睛,旁邊是各種儀器。
她得想想現在該怎麼辦,怎麼樣和國內取得聯係。
那個男人的聲音她完全陌生,他想消除自己的記憶讓她忘記過去的事情,難道他們認識?
這麼裝昏迷也不是長久之計,既然他想她什麼都不記得,那她可以裝做不記得,至少自己還知道要做什麼。
但這兩天還是得裝著,不然醒來失憶了,會被他質疑是不是聽見說話內容。
她全身沒有力氣,昏迷期間全靠著輸液維持生命力,用了這麼長時間的腦子早就昏沉,又陷入了昏迷狀態。
除了護士來輸液之外,昨天一天病房裡隻有她一個人。
熬了一天半,在夜裡的時候徹底熬不住了。
她緩緩睜開了眼睛,視線逐漸清晰,緩緩挪動了下身體,躺了這麼久,腦袋暈暈沉沉的,左上側的腦袋還是有點疼。
可能是爆炸落水時什麼零件砸在了上麵。
正好借這個撞到腦子的理由,裝作失憶。
她挪動了身體有了動作幅度,監護儀立即響了起來。
她調整了下情緒,成不成功就得看等會兒的表現了。
掃視了一遍病房,門是關著的。
隨即幾道不同的腳步聲朝著這邊來了。
病房門被打開,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進來。
她茫然的看著進來的人,“這裡是哪裡?”
目光從他們幾個身上掃過,除了醫生之外,沒有其餘人的身影。
醫生表示聽不懂中文,隻是來給她做了幾項檢查。
溫知閒撫著左側的額頭,麵露痛苦之色。
先得讓醫生知道她的問題,若是帶她來這裡的人出現第一時間應該會是問醫生她的情況。
醫生看得懂,便查看了下她左側的腦袋上的傷口,三個月過去已經愈合了,但是病曆上還有記錄。
幾個醫生檢查完之後記錄下了情況。
突然門口出現了三道身影。
溫知閒看了過去,是她從沒見過的三個人,不過前麵兩個男人不是異國的麵孔。
前麵的那個男人一眼看過去像是個危險的恐怖分子,寸頭,五官深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