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在做什麼呢!
哪怕這一個月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那傅聿城也是一個成熟的男性啊。
她竟然......
薑予安萬分懊惱。
尤其是這會兒一個人在沙發上躺下後,仔細回想起放在對傅聿城做的事情,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怎麼會上頭得像個女流芒呀。
太尷尬了。
不堪回頭,薑予安掩耳盜鈴地拿起一個枕頭往自己臉上一蓋,以此裝作無事發生。
浴室裡的男人同樣不好受。
門關上之後,他便徑直走到花灑下,打開涼水淋頭澆落。
涼意襲來,瞬間驅散身軀裡的幾分煩躁。
但腦海裡方才的一幕驅之不散,隱約間他又記起在雲丹山那個山洞的場景。
她明明可以跑掉,偏偏還傻乎乎地回來替他清理傷口。
小心翼翼,仿佛他是個不該死的好人一般。
怎麼會有那麼愚蠢的人呢?
與方才門口的她一樣,呆愣不自知,還心疼地問他疼不疼。
傷口都愈合了,當然不會再疼。
況且,這道傷留在他身上,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能從她身上,得到從前隻能出現在商家那群人身上的情緒。
也足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