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麵,外麵的人肯定不會坐以待斃,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從後山偷偷潛伏進來。
傅聿城能夠從其他小路繞過守在大門口的那些人,彆人自然也可以偷偷摸進來,將他們在製服。
她已經年過半百,也享受了大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就這樣葬送了性命也無妨。
可她的兒子還那麼年輕,她可不希望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傅聿城埋葬於此。
且這個孩子本事大,刀山火海都走過,隻要能逃出去,肯定有辦法脫身的。
念及此,溫鳳嬌就忍不住催促傅聿城離開。
她做不到傅聿城那麼淡定,能夠這樣不緊不慢地處理傷口,等著薑予安醒過來,甚至還顧得上一口午飯。
她現在隻想和自己的孩子同桌吃一頓飯,然後趕緊送他離開。
至於往後如何,倘若能夠再見自然是再好不過;如果就此陰陽分隔,那也是命中注定,這頓飯能夠讓她心滿意足、慷慨赴死。
薑予安聽著女人擔憂的話隻覺得好笑。
傅聿城則置之不理。
腹部傷口疼痛一陣陣傳來,又沒有從麵前這女人嘴裡聽到一句好話,他沒什麼胃口。
不如看著麵前的女人,高低能讓他心口悶氣,生出點力道,等會兒跑路還能把她扛走。
傅聿城目光炙·熱,盯得薑予安心煩,覺得十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