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真是不懂事,都二十四歲了,哪裡還是什麼孩子?跟她媽媽一樣倔,像個倔驢一樣。”陳江河坐在沙發上發著牢騷。
而一旁的張麗紅裝模作樣地安撫著男人,心裡想的卻是,幸好當初她把陳楚靈生的那個孩子給弄死了,不然現在麻煩更多。
張麗紅知道陳楚靈當初睡的是一個尊貴無比的男人,如果讓你陳楚靈把那個男人的孩子生下來,那自己就徹底沒好日子過了。
一提起這個就生氣,她當初是給陳楚靈下藥,把她送給一個肥頭大耳的臭流氓床上的,本來是想搞壞陳楚靈的名聲。
但最後不知道怎麼的,陰差陽錯把這個小賤人送到了一個大佬的床上。
張麗紅對那個神秘大佬也不理解,隻知道是個很有錢有勢的男人,後來陳楚靈還懷孕了,這個孩子堅決不能出生。
但當張麗紅知道這個孩子的時候,就是陳楚靈生產的那一天,醫院打來打電話讓家屬簽字。
......
房間內。
陳楚靈坐在床上,抱著枕頭,一個人在靜靜地發呆,默默地流著眼淚。
那個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嗎......
不想承認,可是親子鑒定又沒辦法說謊。
自己到底什麼時候生的這個孩子,看上去糖糖好像都三歲了,自己今年二十四歲了,難道二十一歲的時候生下的?
可是她的腦子裡沒有任何關於生孩子的記憶,甚至都沒有和那個勞倫斯先生認識的記憶。
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
她覺得太匪夷所思了,甚至有些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