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羽柒忽然什麼也聽不見了,有些不悅:“花千夜,你什麼意思?那人叫的那麼痛苦,肯定在受折磨,說不定真是我們仙界的人被抓……”
花千夜頭大,暗吸了一口氣:“我說了不是就不是。他們隻是……”說到這裡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下去。
“隻是什麼?”帝羽柒不依不饒。
角落裡的儲錢罐忍不住:“花少主說得對,他們隻是在偷情行房!”
帝羽柒:“……”她俏臉微微一紅,對這個詞她還是懂的,在一些書中見到過。
但沒想到會發出這種聲音,不是說‘行房’是個挺快樂的事嗎?怎麼發出的聲音這麼痛苦?
不過,這句話帝羽柒沒再問出來,省得說出來被他們取笑。
花千夜:“……”他更下定了不能把這隻豬留在帝羽柒身邊的決心。
還有,小丫頭這麼純真,該找人給她科普一下基本知識,省得以後被人騙了也不知道。可是,要找誰呢?
花千夜隱隱有些頭疼起來。
又過了片刻,花千夜終於潛入最大的那幢主殿。
那主殿極高大,殿頂是龍脊,兩邊各翹出一個猙獰的蛟龍頭,殿門旁守著四名魔將,看其舉手投足,最起碼都是真魔階彆。
不用問,這裡就是那魔主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