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恒握著手中的酒杯輕輕一晃:“原來這就是你找我的目的,我還以為你真的接受我的追求了。”
“這難道不是一種接受嗎?而且你想要追求我的話,不得表示表示嗎?況且這點錢對你來說不算什麼。”
男人掀起眼眸看向她:“是不算什麼,但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顧清雨笑了,笑得那麼冷漠:“我人都來了,這不是一種表示?”
霍斯恒忽然站起了身子,倒了一杯酒走到了她的麵前,遞給她:“喝一杯?”
她有些猶豫了,她的酒量很不好,但是想要騙取霍斯恒的信任,隻能豁出去了。
接住了那杯酒,然後想也沒想,一口氣喝光。
“怎麼樣?夠誠意嗎?”
霍斯恒低笑了一聲:“夠,但也不夠,喏,看到沒有,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待在這裡的,去跳個舞給我看,我高興了,就會幫你解決了那筆賠償款。”
顧清雨看向了落地窗外那舞台上跳脫衣舞的女人們……
她的眼眸中露出了一抹震驚,這個死變態難道是要讓她去跟那些女人一樣跳脫衣舞?
霍斯恒看著她一臉震驚的樣子,笑道:“怎麼?做不到?那你的誠意還是不夠。”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屏風後麵好像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她下意識地看了過去,但霍斯恒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擋住了她的視線:“考慮好了嗎?跳,還是不跳。”
顧清雨深深吸了一口,將自己的怒火壓了下去,心平氣和的說道:“霍斯恒,你也沒有誠意,你會讓你心愛的女人去跳那種舞嗎?”
“當然不會,但是今晚我包場了,這裡沒有外人,就跳給我一個人看有什麼不可以?”
“……”這個死變態!
今晚進入這個劇場的時候,確實好像空無一人,她差點以為還沒開場,那些舞蹈演員隻是在彩排。
霍斯恒嗤笑道:“既然這麼為難,為什麼不去找你的前夫呢,他責任感那麼強,不可能不管你。”
“你大概是有什麼誤解吧,他恨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幫我,你知道我在傅家的時候過得是什麼日子嗎?每天睡在保姆房裡,天天做苦工,你憑什麼認為他會管我?”
“哦?這麼慘?”霍斯恒嘴角噙著笑意,目光瞥了一眼屏風。
顧清雨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開口道:“兩年前是他親手把我丟進監獄的,這有什麼可質疑的?把顧家搞得家破人亡,你覺得他會善待我?”
“這麼說也是,看來你隻能來找我了,但是我霍斯恒不適合當舔狗,我隻喜歡女人主動。”
“……”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她壓了壓心中的怒火,然後主動站起身子,朝著霍斯恒走了過去。
顧清雨用著極其僵硬的語氣撒嬌:“能不能……彆讓我跳那種舞,我不會跳舞,換點彆的。”
“可以,坐過來。”
她乖乖地坐在了男人身旁的位置,男人高大的身體,襯托得她如此嬌小。
霍斯恒瞥了一眼那即將被踢爛的屏風,嘴角揚起邪惡的笑意,繼續命令的語氣說道:“你真的從來都沒有愛過傅廷也?那麼一個優質的男人整天在你眼前晃悠,你竟然沒有動心?論身高長相,學識成就,家世背景,傅公子應有儘有,而且身後還有龐大的傅氏家族。”
說沒有動心是假的。
顧清雨狠了狠心,一口咬定:“沒有,從來都沒有,你會愛上你的仇人嗎?答案當然是絕無可能。”
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