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小子,你這是什麼口音?”
宵翰上前一步,看著李長生是手中的令牌,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先彆管他的口音了。”
“你看看他手中的令牌,做的倒是無比逼真。”
“若不是對令牌極為熟悉,絕對偽造不出。”
“莫非他也是金鵬老祖的手下?”
兩人齊齊看向李長生,瞳孔微微一縮:
“此人可以輕鬆鎮壓劍無痕三人,看來修為極高。”
“如此戰力,做主人的手下足夠資格了。”
李長生嗤笑一聲:
“本座當他的手下。”
“你問問金鵬老祖敢不敢收?”
劍無痕三人此刻也連忙飛到了碧雲濤兩人身後,小聲說道:
“此人方才已經親口承認,不是主人的手下。”
聽到這話,碧雲濤和宵翰虎視眈眈的看向李長生:
“如此看來,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既如此,我們便成全你。”
說話間,碧雲濤大手一揮:
“動手。”
“即便此人戰力再高,我們五人聯手,絕對沒有落敗的道理。”
“膽敢偽造主人的令牌......”
他話還沒有說完,李長生手中令牌便閃耀出了金色光芒。
頓時之間,碧雲濤等人便感覺,身體開始出現如同被針紮一般的痛苦。
他們滿臉震驚,倒在地上哀嚎連連:
“怎麼可能?”
“這竟然真的是主人的令牌。”
這劇痛瞬間傳遍全身。
不僅皮肉,甚至連同骨骼和靈魂,都出現了被針紮的痛苦。
當初金鵬老祖收服他們的時候,他們曾經體驗過這樣的疼痛。
如今再次感受到,頓時便確定,李長生手中的令牌,就是真的。
李長生看著地上不斷掙紮的五人,玩味的問道:
“現在可還懷疑令牌的真假?”
五人身上的疼痛越來越劇烈,腦海一片懵。
旁邊的玄冰看向李長生,眼中也露出震驚之色。
其麵色微變,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雲逸塵,紫霜凝,金輝,金傲,藥傑和藥靈兒相視一眼,好像也猜到了什麼。
忽然之間,碧雲濤如狂風中的落葉般掙紮著跪到了李長生麵前,身體如篩糠般不住顫抖。
他抬頭看向李長生,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畏懼之色,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存在:
“前輩莫非是……新主人?”
主人二字脫口而出,如同驚雷在劍無痕四人耳畔炸響。
他們的心神瞬間巨震。
四人紛紛看向李長生,如受驚的兔子般跪倒在地,齊聲高呼:
“主人饒命啊。”
看著五人驚恐的模樣,李長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金鵬聯係你們了?”
說話間,他收起了手中的令牌,五人身上的痛苦也隨之煙消雲散。
碧雲濤如虛脫般大口喘著粗氣,汗水如泉湧般浸濕了他的衣衫。
他恭敬地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濃濃敬畏:
“金鵬大人事先通知我們,說有新主人到來,手中拿著令牌。”
李長生眉頭微皺,聲音冰冷:
“那你們方才為何懷疑本座?”
五人慌忙低頭,戰戰兢兢地說道:
“因為主人身上沒有修為波動,屬下以為……您是冒充的。”
眾人目睹這一幕,皆驚得目瞪口呆。
藥靈兒則眉頭緊蹙,滿臉疑惑地問道:
“爺爺,他們怎麼忽然喊喪彪大師主人了?”
藥傑還未答話,便聽到雲逸塵的聲音如黃鶯出穀般響起:
“你可曾聽說金鵬老祖被一個叫做李長生的人收做了手下。”
藥靈兒如遭雷擊,身體猛地一震,她驚愕的目光如閃電般射向李長生,失聲驚呼:
“難道他就是李長生?”
雲逸塵沒有回答藥靈兒的問題,而是雙膝一軟,如虔誠的信徒般跪到了地上,朝著李長生深深一拜:
“晚輩雲逸塵,多謝李丹師救命之恩,多謝李丹師救宗之恩。”
紫霜凝,藥靈兒,金輝,金傲以及藥傑見狀,也如夢初醒般連忙跪倒在地: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