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沒說話。
寧歲歲察覺到不對勁,搖頭,對上了薄湛北漆黑的眼眸。
“你怎麼來了?”
寧歲歲眉心一蹙,抬手就要叫保安。
“沒人了。”
薄湛北冷聲:“我來,是為了薄愈的事情。”
寧歲歲抽出手,收拾好了桌上的文件,看向薄湛北:“你同意把撫養權給我?”
“不可能。”
薄湛北毫不猶豫拒絕。
“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當初的離婚協議書,我沒簽字。”薄湛北麵容漆黑:“你現在跟我回薄家,之前的事情,我可以給你一個交代。”
寧歲歲對兩年多前的事情耿耿於懷。
他可以解釋。
“你沒簽字?”寧歲歲蹙眉,她以為這件事已經結束了,卻沒想到薄湛北沒簽字。
“從法律上,我們還是夫妻。”
薄湛北直直地盯著她的小臉:“當初的事情是我對不住你,我不該懷疑你,更不該那樣對你——”
“如果你真的愧疚,撫養權給我。”
寧歲歲打斷了他的話。
薄湛北的臉煞白,短短幾秒鐘,他整理好了情緒,深吸一口氣:“吃飯了嗎,我陪你吃頓飯吧?”
“二爺不是剛參加晚宴嗎?難道還沒吃飯?”
寧歲歲似乎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我以為這兩年多,謝雨桐已經坐穩了薄太太的位置,卻沒想到,她如此失敗。”
“二爺,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請你放過我,我隻要薄愈。”
寧歲歲無意糾纏,也沒心思繼續工作,拎著包大步離開。
薄湛北跟了上去:“歲歲,彆走。”
寧歲歲甩開他,眼底全都是厭惡:“彆碰我。”
薄湛北被刺到了,唰地一下鬆手。
不遠處,謝雨桐看著那一道熟悉的身影,死死地咬住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