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想了想:“要打擊青羊宗,就要讓敵人感到痛。”
“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意見。”
“不如晚上偷偷跑到青羊宗駐地外圍,往裡麵扔上幾百個燃燒瓶,把他們的住所燒為白地。”
“對敵人的沉痛打擊,不外乎殺人放火兩種,這是成語裡麵都規定好的。”
“殺人,一則他們人比較厲害,殺起來也沒有那麼容易。”
“二則殺人這樣的事,對於江湖人來說司空見慣,他們未必會多麼害怕。”
“不過放火就很簡單了,實施起來也沒有太大難度。”
“想想青羊宗那些人,被燒得露宿街頭,想想也是很爽的~”
幾人看著李凡麵帶笑容,侃侃而談,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郝翎說道:“果然我沒有看錯,你太可怕了,你就是個可怕的奸賊!”
李凡辨道:“是蘭少讓我說的,我是在給蘭少出主意。”
“我記得不久之前,蘭少好像也燒了梁獨陽的獨陽武館。”
“可是那時候,就沒有人說他是可怕的奸賊!”
“要說卑鄙,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卑鄙。”
“你的雙標,問題很嚴重呢~”
郝翎叫道:“行動歸行動。可是你的態度,好像樂在其中!”
李凡驚訝說道:“我樂了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杜健鋒說道:“是,這個計策聽起來很解恨。”
“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燒了青羊宗的駐地,這是對他們的瘋狂打臉。”
“他們接踵而來的反擊,會更加猛烈!更加毫不留情!”
李凡點頭:“我也知道啊,可是這是在爭奪地盤,要拿很多人命去填的,鋒少你千萬不能有婦人之仁。”
“青羊宗綁架郝小姐的時候,也沒有考慮過,我們會不會有很瘋狂的報複~”
“隻有讓他們意識到,乾壞事的風險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