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愣住。

李凡大聲叫道：“龍在淵不是被打死了嗎？他怎麼還會給我打電話！”

“難道他是從陰間打來的？”

丁默說道：“這件事，有點複雜。”

“也許有人假扮龍在淵，昨晚去了你的夜總會。”

“他有沒有說什麼事？”

李凡說道：“沒有，但是語氣很嚴肅。”

“我借口說自己忙可能過不去，他告訴我、這件事很嚴重，如果不去後果自負！”

“特麼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丁默問道：“昨晚那件事之後，你沒有跟天巫方麵聯係吧？”

李凡說道：“沒有啊！我都說了，我跟龍在淵是單線聯係，天巫的其他人，我都不認識！”

“我今天一直在裝烏龜，躲在醫院自己的辦公室，除了廁所哪裡都沒有去！”

“電話，我一個都沒有往外打！不信你查我通話記錄！”

丁默說道：“我就是問問嘛，也沒有懷疑你。”

“你等一下，我幫你查查怎麼回事！”

掛斷電話，丁默陷入了沉思之中。

花晴問道：“丁先生，發生了什麼事？”

丁默說道：“龍在淵忽然聯係李凡，要跟他見麵。”

“李凡都快嚇瘋了！”

“昨晚的消息，一直在嚴密封鎖中，龍在淵怎麼可能知道！”

花晴思索，然後說道：“是不是李凡這個混蛋，顯露了機密？”

丁默搖頭：“不是。李凡現在躲還躲不及，他會去聯係天巫，給自己找麻煩？”

“他跟天巫說這件事，對他有什麼好處？”

“如果他找了天巫，訴說了情況，龍在淵今天還會再找他見麵嗎？”

旁邊的樓謂說道：“先生，會不會是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