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下巴被遏製住,渾身忽然湧起的燥熱讓她像脫水的魚兒,渙散的眼神在看到男人湊近的那瞬間。
她鉚足所有的力氣,用自己的頭狠狠撞上去。
砰的一聲。
寧溪感覺到對方的牙齒都將自己的額頭磕破,鼻骨撞到她的頭頂,也是疼的很。
劇烈的痛意,讓她理智回籠了些。
“瑪德!”男人被撞的趔趄了幾步,狼狽的很。
周圍所有人都在笑。
“阿偉,連個綁著的女人都搞不定,你不行啊。”
“哈哈哈哈哈。”人群裡爆發出來的聲音,比那嘈雜的音樂聲還刺耳。
笑聲與嘈雜刺耳的聲音,還有圍著自己的人群,霓虹交錯,畫麵扭曲,全部都像洪水猛獸襲來,寧溪難受的想吐。
那名叫阿偉的男子,捂著流血的額頭,抬手狠狠甩了寧溪兩巴掌。
寧溪臉被打腫,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來。
“賤貨,裝什麼裝!以前在學校裝,現在還裝,都不看看現在自己什麼身份!”
寧溪唯獨聽到了學校兩個字,她通紅的雙眸掃了一眼麵前的男人。
沒有半點印象。
寧溪冷漠的閉上眼眸,身後的雙手在用力掙紮。
阿偉見狀,直接一把揪起寧溪的頭發,逼著她看向自己。
黑爺在一邊製止了:“誒,還沒玩呢,等下被你打壞了,都不好辦事了。”
“黑爺說的是!”
阿偉拿出來手機,用力貼著寧溪的臉,拍了好幾張照:“來,讓我們看看我們學校的校花,墮落成什麼樣了。”
說完,阿偉作勢去親意識昏沉的寧溪。
嘴唇差點碰到寧溪的側臉,被她偏頭甩開。
頭發甩了阿偉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