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盧府後。
李承乾直接乘坐馬車回府。
可就在下車時,係統提示音忽然響了。
{收到來自苑鴛的傾慕值+63……}
李承乾的身形頓了下,隨即舉目四顧。
街頭人來人往,哪裡有那個小丫頭的身影?
而想起那個大晚上回來還錢的丫頭。
李承乾的臉上,難免浮現出一抹笑意。
想來,也是許久沒見到這丫頭了。
在當初拒絕了李承乾的邀請之後。
她就像是在人間蒸發了一樣,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沒了娘的丫頭,在這樣一個充滿危險的時代。
也不知她過的好不好,吃得飽不飽,穿的暖不暖。
想起這些,李承乾忍不住嘆息聲,仰頭望天:「旁的不管,隻要你還活著就好。」
隨後,他邁步入府。
隻是他不知道。
在他想這這些的時候。
一個身穿黑衣的丫頭,就躲在距離他不遠的胡同裡,遠遠地望著他。
……
豎日早朝。
因為近來的事情太多,導致他也有些精神衰弱。
在他心裡,大唐內的世家已經進化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隻要是大唐有一點風吹草動,最後被扣屎盆子的一定是李承乾。
或許在他們心裏麵,把李承乾搞下去,就代表他們能獲得這場較量的勝利吧。
當然了。
李世民這一次也是鐵了心要護著李承乾了。
上朝前,他就已經做好準備。
不論這些大臣說什麼,做什麼,最後隻要是關於李承乾的事兒,他都一概駁回。
故而上朝後,李世民也是陰沉著一張臉。
他麵朝諸多大臣揮了揮手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臣,有事要奏。」
房玄齡邁步出列,雙膝跪地。
李世民望了他一眼:「奏來。」
得到李世民的準許,房玄齡從袖口裡摸出一封書信道:「臣昨日收到書信一封,裡麵裝的是某人的供詞畫押。」
「在這裡麵,全盤交代了華山下計劃刺殺秦王一事。」
有了新線索了?
李世民挑了挑眉,不免有些驚喜:「這可是真的?」
「臣到不知真假,可這裡麵的供詞與畫押卻是真的。」
「呈上來。」
聽聞李世民的吩咐,周公公邁步走過去,接過房玄齡手中的書信。
李世民急忙拆開書信一看,越看他的臉色就越黑,到最後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李世民望著房玄齡問道:「這書信是誰交給你的?」
「臣不知。」
房玄齡如實答道:「昨日臣回家之後,書房的桌案上,就已經多出了這一封書信。」
「臣打開看後也是心驚不已,臣也是斟酌良久,才敢將這書信呈上。」
聞言,李世民眯起眼睛,想要從房玄齡的臉上,看出欺騙與隱瞞。
可房玄齡滿臉皆寫滿真誠。
而且以李世民對他的了解來說,他也絕不是個能跟自己說謊的人。
也不等李世民開口。
長孫無忌也站出來了,他從袖口中翻出一封書信,雙手高舉過頭道:「陛下,臣昨日也收到書信一封。」
周公公看了李世民一眼,隨後趕忙也將這封書信接了過來。
書信上寫的內容,幾乎與房玄齡交上來的如出一轍。
隻不過畫押的,換了一個人。
見此情景,李世民將兩封書信放在桌上,抬頭道:「還有誰接到書信了,統統呈上來。」
眾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說話。
良久後,杜如晦與李勣二人也紛紛跪地,從袖口中取出書信,雙手高舉過頭。
周公公也將這兩封書信拿來。
李世民看過之後,臉色已經不能看了,拳頭被他握的咯咯之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