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公叫李恪過來的時候,那可是什麼都沒對李恪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以至於現在,李恪直接就被李世民給打蒙了。
他滿心的茫然,一臉的不解。
而瞧他這副模樣,李世民亦是連連長呼好幾口氣才平復下心緒。
他道:「昨夜,你去哪了?」
聽聞這話,李恪的身軀也是一震。
他直道:「昨夜……呃……昨天兒臣一直都在家中。」
他這話剛出口,李世民的另一本奏摺也砸在了他的臉上:「還敢跟朕撒謊?」
「朕早就告訴過你。」
「既然已經和離,就不要再去打擾人家。」
「你是沒長心,還是沒長腦子?」
這時候的李世民已然是被這傢夥的所作所為給氣炸了。
昨夜他那番行徑,說好聽點叫不忘舊情。
說的難聽點,那就是不要臉麵。
都已經和人家和離了,還去找人家作甚?是嫌自己丟臉丟的還不夠大?
而麵對李世民的咆哮,李恪那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瞧他這模樣,李世民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逆子!」
李世民直抓起了筆筒,整個砸向李恪。
而李恪跟李承乾那可不一樣。
李承乾愛鬨愛皮,若是李世民想打他。
那他非得先叫李世民來個百米長跑。
可李恪,那就是榆木腦袋。
在李世民打他罵他的時候,就跟個木樁子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如此一來,這筆筒如何,就無需多言了。
幾乎當場將李恪給打的額頭崩裂,鮮紅的血水頓時就流了出來。
而瞧見這場景,李世民心中的怒火也是陡然消散了大半。
不過,他依舊是冷著一張臉,道:「為何不躲?」
聞言,李恪仿佛沒感覺到頂點疼痛,一板一眼的躬身回答道:「父皇要懲處兒臣,兒臣若躲,便是欺君之罪。」
「榆木腦袋,簡直是愚不可及!」
李世民直咆哮一聲。
他也是想不明白,為何同樣是自己的兒子。
一個狡猾機靈的就跟狐狸一樣,另一個卻是愚鈍的如同木頭。
李世民隨手從桌案上抓起個手帕,甩給李恪道:「自己擦乾淨。」
「是。」
李恪這才用手帕擋住額頭的破口。
而這時候,李世民亦是沉了口氣,道:「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聽見這話,李恪抿了抿嘴。
隨即,他亦是膝蓋一彎,直接跪在了李世民的眼前。
「兒臣早年荒唐,做錯過很多事,也傷害過很多人。」
「辜負過父皇,辜負過母妃,更辜負過皇兄。」
「可不論哪一個都沒有辜負了一個女孩的一片真心叫兒臣後悔。」
李恪亦是抬頭望向李世民,道:「畢竟,兒臣是父皇與母妃的兒子,可以通過日後的百般孝順來彌補虧欠。」
「同樣,兒臣也是皇兄的弟弟,日後兒臣儘心輔佐他,為他出生入死,便足以。」
「可是,這女孩……」
說到這,李恪竟有些說不下去了。
長孫娉婷為他付出了多少,他清楚的很。
而他傷了長孫娉婷有多深,他也清楚的很。
此時此刻,他亦是滿麵認真的說道:「兒臣不望別的,隻希望有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
「彌補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