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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李世民沉睡了多年的野心也是在這一刻被喚醒。
但也是在與此同時,李世民也想起了一個頗為現實的問題。
他直看著李承乾道:「收了這些人倒是可以,但我要如何與那百官解釋?」
「父皇啊。」
「您難道忘了,你是誰了?」
李承乾挑著眉,一臉笑意道:「您是當今的天下共主,您的旨意便是無人不能不從的天條,您的旨意就是道。」
「您為什麼要與他們解釋?」
「他們在你這,與您相比,算個球?」
聽見這話,李世民也是一愣。
隨之他也搖頭笑道:「你要不說,我都差點忘了自己是帝王了。」
「可是……」
「這種事情難免落人口實。」
一旁的李恪忽而插口道:「要是父皇被人說是一意孤行,要是被人說是暴君,可怎麼辦?」
是啊。
這問題是很現實的問題,同樣也是帝王的無奈。
當君主的,要是太過順從於大臣,會被人說是沒主見。
若是不順從,那自然是要被人說是一意孤行的暴君。
旁人不說,就說前朝的煬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修造大運河,大臣不允,硬做。
開設科舉,設進士科,大臣不允,硬做。
高句麗犯邊,煬帝要出兵討伐,大臣不允,硬做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屢見不鮮。
然後結果就顯而易見。
不僅皇位丟了,更是將暴君的名頭頂了一千多年。
而此時此刻,聽聞了李恪這一番話,李世民也是沉默了。
他直抬頭看向李承乾道:「恪兒說的這事兒……」
「誰說撕誰嘴!」
還不等李世民說完,李承乾便道:「況且,這事兒父皇也不用去做,您隻需要知道就行。」
「剩下的事兒……」
李承乾挑了挑嘴角,扭頭看了眼李恪道:「你去說!」
「我?」
李恪指著自己鼻子道:「我去?皇兄,你沒搞錯吧?」
「沒錯啊。」
「就是你,而且這裡就咱們仨人。」
「父皇不能說,要不然會被罵,這話是你說的。」
「而你皇兄我呢……」
李承乾毫不顧忌形象的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道:「瞧我這一身紗布,我也上不了朝啊。」
「所以這事兒除了你去做,還能誰來?」
聞言,李恪那是滿臉苦澀。
他直朝著李承乾道:「皇兄,我剛才不是跟您說過了麼,這事兒我去不行啊。」
「怎麼不行?」
還沒等李承乾開口,一旁的李世民就率先發話了。
他直瞪著李恪道:「你和你皇兄,不都是朕的兒子?為什麼你皇兄行你就不行?」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明日早朝時候,你來說!」
這一下李恪可是有些傻眼了。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李承乾,滿心皆是苦澀。
之前不是沒說過,有些事兒李恪出麵真就不如李承乾。
因為那些個大臣根本就不服他不怕他。
換而言之,就算是他齜牙要咬人,滿朝文武怕是都會覺得這傢夥是來搞笑的。
而李恪也是萬萬沒想到。
他都將這事兒說到如此地步了,這事兒竟然還會落在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