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大理寺內。
聽著外麵的喧鬨李恪急的團團轉。
從李承乾的態度上,他大致能猜出李承乾多半是要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
他很想出去,很想去找李承乾問個清楚。
可那些乾字營甲士卻無比堅定的擋在他的麵前,不讓他出門半步。
「讓我出去!」
李恪麵容不善道:「要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蜀王殿下。」
「請你不要為難我等。」
一個乾字營甲士神色淡然道:「我們也是遵從太子殿下的命令行事。」
「你們口口聲聲說遵從太子的命令。」
「你們可知道,現在你們家太子正在乾什麼?」
「搞不好這一趟回來,他連太子的位置都要丟掉!」
李恪朝著幾人喊道:「難道,你們就這麼希望你們太子被廢為庶人嗎?」
幾個乾字營甲士沒說話,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太子殿下做什麼,都是太子殿下的選擇。」
「我等作為兵甲,能做的隻有服從命令。」
那乾字營甲士道:「所以蜀王殿下還是別為難我們了,我們是不會放您出去的。」
李恪很想罵人。
可最後,還是被他忍了回去。
見他去而復返,李泰不禁嗤笑出聲。
「三皇兄。」
「你就別瞎著急了。」
「太子做什麼都有太子的道理。」
「咱們幫不上什麼忙,不如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待著。」
李泰隨手抓起了一把瓜子:「這裡有吃有喝的,不也挺好麼?」
「有吃有喝?」
李恪冷笑出聲:「衛王,我不知道你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難道你就看不出來,你大哥那是去拚命了嗎?」
「就算我能看出來我又能怎麼辦?」
李泰聳了聳肩:「我跟著你一起去跟那些看門的甲士拚了?」
「三皇兄啊。」
「你四弟我就是個文弱書生,不如你們能征慣戰。」
「而且,我大哥那性子就那樣。」
李泰滿麵嘲弄道:「他想做什麼,誰也攔不住,我父皇說他都沒用。」
「咱們過去,沒準還會給他添麻煩。」
「倒不如就讓他自己一個人去打去殺。」
「況且,咱們一沒攛掇他,二沒和他同謀。」
「之後就算父皇責怪,也怪不到咱們頭上。」
李泰滿不在乎道:「所以,你就安安心心的坐在這裡好了。」
「你覺得我是怕父皇責怪?」
李恪冷眼看向李泰。
「不然呢?」
李泰抬頭對上了李恪的目光道:「李恪,我可記得你當初對咱們這個大哥頗為不滿啊。」
「甚至不惜跑到蜀地去自立山頭和他來一場針尖對麥芒的決戰。」
「現在,你是怎麼了?」
「難不成在這時候還生出兄弟情了?」
李泰譏笑道:「李恪啊,你得好好想想。」
「咱們這位大哥活著對咱們這些兄弟可沒一點好處。」
「隻有他死了,咱們這些兄弟,才有出頭的機會。」
李泰瞥眼看著李恪道:「如果你說,你對皇位沒有一點想法,我可不信。」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