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啊?
她主動照顧他,他竟然說她勾|引他?
有見過來月經的時候,勾|引男人的嗎?!
想到這裏的時候,她的腦子裏卻不自覺地想起“浴血奮戰”、“生吞活剝”這兩個詞。
尼瑪,從今天起,她再也不能直視這兩個詞了。
明明是很簡單的詞,怎麽一到了他嘴裏,就變得這麽邪惡了呢!
真是沒白叫這個名字,冷小邪,簡直就是邪惡的代名詞。
也就是因為家裏背景足夠硬,要不然,就他這個兵油子樣,怎麽可能做到少將?!
“紀念,你去哪兒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啊?”
宿舍門口,值班守戰的陳萍萍看到紀念,關切地詢問道。
紀念忙著將手中抓著的毛巾藏到身上,“哦,我……我晚飯吃多了,散了散步。”
陳萍萍有點疑惑地打量她一眼,“時間不早了,快去睡吧。”
“好。”
紀念向她點點頭,走進宿舍,借著微弱的光線走回自己的床邊,看看手中的毛巾,她隨手丟進臉盆。
拿了東西,簡單地洗漱之後,她躺到枕頭上,閉上眼睛,卻沒有半點睡意。
耳垂下,他咬過之處,還在疼,她伸手過去,摸了摸,隻摸到一個滾燙發脹的耳垂。
眼前,再次閃過剛才的情景,紀念氣惱地拉過毯子蓋住臉。
反正她已經仁誌義儘了,他為她中一槍,他咬了她一口。
兩清!
心裏這麽想,可是眼前冷小邪的臉就如何一個魔咒,在她眼前揮之不去。
紀念在床|上烙了幾百張餅,也沒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