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臉來,紀念臉紅如燒。
“不……不是你讓我幫你解決的嗎?”
冷小邪一怔,然後就大笑出聲,笑得上下不接下氣,眼淚都快流出來。
“老……老婆,你……你怎麽那麽可愛呀,你……哈……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冷小邪喘了口氣,努力控製住笑。
“我……我隻是想上廁所!”
紀念一僵,這才明白過來,他原來是想解決內急。
原本就通紅的小臉,越發充血,連耳根都紅了,此時此刻,紀念隻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咬著牙站直身,她伸手幫他拿過拖鞋,小心地幫他拿過藥架上的吊瓶,將冷小邪從病房上扶下來,將他的手臂抬到自己的肩膀上。
“走慢點,醫生說,你還是要多加注意,儘量不要讓右腿太過吃力。”
冷小邪的身體恢複得很快,已經可以下地活動,隻不過因為他的右腿上有一處劃傷,醫生還是建議他儘量不要讓右腿吃力,以免牽拉到傷口影響恢複。
二人一起走進洗手間,紀念幫他掀開馬桶蓋,人就轉過臉去。
冷小邪解決完內急的問題,她又把他扶到水池邊,幫他仔細洗了洗沒有紮針的右手。
目光觸到她白皙的後頸,他側臉湊過來,在她的頸後吻了一計。
“老婆,是不是想我了?”
紀念扯過一張紙巾,幫他擦著手上的水漬。
“我才沒有。”
“那你剛才是想乾嗎?”
“我……我那隻是……會錯意了。”
冷小邪伸手擁住她的腰身,“解釋就是掩飾,這隻能說明,你的想法不純潔啊,要不然怎麽會會錯意呢?”
紀念麵紅如燒,“沒有沒有就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