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失火,他是唯一的幸存者,那個時候,陪伴他的隻這一把鑰匙。
後來,他買回舊宅的那塊地皮,重新建了這座華宅,用這把鑰匙配得門鎖。
這把鑰匙,是他兒時唯一留下的東西,對於菲比,意義非常。
二人一先一後地走出書房,十五跟在菲比身後穿過廊道。
起初,信步閒庭,後來就開始頭發暈,腳發軟。
紅酒後勁大,尤其是這種陳年發酵的酒,更是如此。
走到樓梯上的時候,她終於堅持不住,腳下一滑,一腳踩空。
人向地麵摔倒,她雙手本能地向前伸過來想要抓住什麽東西。
手伸過來,剛好抓住菲比的西裝後擺。
感覺著衣服被她拖得向後拉,菲比利落轉身,就向那丫頭正以一個不太優雅的姿態摔向樓梯。
上前一步,他一把抓住她的腰身。
“你不至於吧?”
十五抬起臉,眨眨眼睛,看了他一眼。
“我說過,我不能喝酒。”
身上發軟,她的神智還勉強保持著幾分清醒。
“那你還喝?”
“我高興。”十五抬手搭上他的肩膀,“你管我!”
和一個喝醉的女人是沒有什麽道理好講的。
菲比明白這一點,也沒有與她計較,向下邁了一階台階,站到她身側,他抬手擁住她的腰身,扶著她走上樓梯。
一路向上,因為扶著一個並不太配合,腳下都軟得找不到北的女人,菲比走得並不太快。
十幾階的梯梯,剛走到一半,某個已經快要被酒精占領大腦陣地的女人又停下來。
轉過臉,注視著菲比,十五輕笑出聲。
“菲比,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