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邪就將杯子交給紀念,走到父親麵前,伸臂擁住父親的肩膀。
冷子銳笑著擁住他,大手就在他背上拍了拍。
“臭小子,以後也是成家立業的人了,別老是沒正經的。”
“那也是遺傳了您的基因!”
冷小邪低聲反駁。
父親二人都是將心中深沉情緒壓在心中,臉上笑得嘻嘻哈哈,一旁的許夏和紀念卻都已經濕了眼框。
鬆開父親,冷小邪轉身擁住自家老媽。
“哭啥呀,我又不會娶了媳婦忘了娘!”
“混小子!”許夏的手掌在兒子堅實的背上輕輕拍了拍,“你也得敢呀!”
嘴上說得厲害,聲音裏卻早已經染上哭腔。
從小到大,為這一對孩子,她也操碎了心,現在終於看到兒子也成家立業,心中感概自不用說。
收緊胳膊,擁緊母親,冷小邪人就笑著開口。
“不敢不敢,那絕對不敢,您永遠是咱們家女王,以後,您說啥我都聽。”
“少在這拍馬屁!”許夏直起身子,推他一把,“去吧,敬酒吧!”
一旁,冷子銳就取出手帕幫她把眼淚擦了擦。
“好!”冷小邪重新站回紀念身側,接過她手中的酒杯,“這一杯,敬大家!”
所有人都將酒杯舉起來,燈光漸漸亮起,將所有的水晶杯都映得通亮晶瑩。
“乾!”
杯子相碰,一片脆響。
冷小邪一口喝乾,紀念卻隻是淺淺啜了一小口,就將杯子遞給他,讓他替自己喝完。
懷著孕,她不能喝酒。
音樂換成舞曲,將杯子交給侍者,冷小邪伸手牽住紀念的手掌,將她引入舞池正中。
大家正動讓開,讓出舞池。
抬起她的手掌,冷小邪轉身麵對她,笑著扶住她的腰身,然後就帶著她在舞池中舞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