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果然,這次我猜的沒錯,紅姐是這晚醒過來的。

她一醒來就張嘴要喝水,她現在身子虛,我怕她喝了河水會拉肚子,所以就把包裡最後剩下的小半瓶礦泉水拿出來,喂她喝了。

“紅姐你終於醒了!”我幫她擦了擦嘴,一臉高興。

“哎.....老娘我是差點折在這,”她抓著我手,“謝了雲峰,你救了我一命啊,你沒丟下我自己跑,把頭說的沒錯,你是個重情義的男人。”

她現在不叫我小屁孩了,改叫我男人了,

“其實沒什麼的,互相幫助嘛,嗬嗬,”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是.....?”她忽然發現了靠在西南角,正閉目養神的毛臉男人。

男人睜開眼睛見一顆痣醒了,他拱手道:“南派土工,打金尖,陳建生。”

紅姐現在的表情,是六分凝重中帶著四分不屑,不過他還是拱了拱手,回話道:“北派後勤,一顆痣,陳紅。”

二人隔空點了下頭,隨後便不在和對方交談,這也算是同行打過招呼了。

本來南派北派就一直不對頭,像現在這樣,能互相拱手報個姓名,打個招呼,這都算好的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我想,南派的把頭和北派的把頭,要是在同一座墓中碰到了......搞不好是要見血的。

都敢亮劍,沒人會主動認慫,除非對方團夥能乾趴自己這夥人,要不然,家夥事下見真章。

他兩不對路子,但我不能拱火啊,我儘量讓雙方保持心平氣和的交談,畢竟現在就我們三在這,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先想法子走出去才是最主要的。

我把要過河去對岸的事告訴了紅姐。

她聽後皺眉道:“雲峰,你怎麼這麼容易相信彆人,萬一某些人是心懷鬼胎要害你,你怎麼辦?”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