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下巴笑道:“我可是個酒鬼,都半年沒嘗一滴了,千年美酒啊,想想都解饞,小子我問你,你知道喝酒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嗎?”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我說我不喝酒。

他看了眼紅姐,牛哄哄的說:“喝酒的最高境界,是喝成肝癌,到這一步,就算修行圓滿了。”

我差點沒忍住。心想可不是咋的,修行圓滿,直接進火葬場換新家了。

紅姐無語的罵了句:“二百五。”

“嘿嘿,瞧著,我喝了,”他撬開魂倉整個油封層,直接伸手進去舀了一點。

吧唧著嘴,他眉頭直皺,表情看起來不太好。

“怎麼了陳土工,什麼滋味?”他不說話,我還以為他這是中毒了。

陳建生吞了吞喉嚨,皺眉道:“這啥酒,聞的明明是酒味,怎麼嘗起來是這個怪味,甜的跟糖水一樣。”

說話前後不過三分鐘,我忽然看到他臉色開始發紅,而且越來越紅,跟臉上刷了紅油漆差不多。

他使勁晃了晃腦袋。

“媽的,怎麼回事,這是假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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