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經理帶著其他人剛走,兩名舞小姐立馬一左一右坐到了我身邊兒,女孩嗲嗲的說:“老板晚上好,我叫蜜兒。”

“老板好,我叫雪兒。”

後來呢就是唱歌,喝啤酒,玩撲克。

那時候還是太年輕,當晚是迷迷糊糊的被灌醉了,早上醒來是在酒店裡,喝迷糊後做過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隻有頭疼。

酒店前台告訴我,昨晚是那兩個舞小姐和女秘書把我抬到酒店的,隻是後來她們都離開了。

萬萬沒想到!

等我回去後,我們住的民宿出事兒了。

警車和救護車停在旅館外,老板娘正慌張的跟警察做筆錄。

我遠遠的看著,腦海裡第一個想法就是壞了,出事兒了!我們的身份暴露了,把頭和紅姐大哥被抓走了。

我臉都嚇白了,不敢靠過去。

隨手買了張報紙擋著臉,我佯裝著看報紙,問報亭老板那邊兒出什麼事了,為什麼有警察。

老板是本地人,一開口就是標準的港普,眉飛色舞的對我講了一通,話裡行間都是什麼入室殺人之類嚇人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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