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出現過這種情況,紅姐自己說肚裡吞了指兒金,聽到鳥叫後會被人控製精神,從飛蛾山出來我們把這事兒忘了!

我額頭出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是那個女人來了香港,那小綹頭很可能也沒死,把頭炸了山洞,這夥人出來後追著我們到了香港。

換句話說,這極有可能是長春會的報複!

“小子,你怎麼了?”看我坐立不安,趙宏明問道。

我心裡一直對自己說冷靜,冷靜,越是這時候越要保持冷靜。

深呼吸一口,我看著趙宏明道:“趙先生,我已經知道背後之人是誰了。”

“哦?”趙宏明挑眉道:“雖然很奇怪,但你不會說凶手是這隻鳥吧?”

我問他有沒有聽說過長春會。

趙宏明想了想回話說:“知道有三聯會,小刀會,長春會是哪的?”

我告訴他長春會是內地的一股人,可能紮根在東北長春,會內有很多厲害人物,把頭受傷是長春會對我們團夥的報複。

趙宏明翹著二郎腿,敲著桌子陷入了沉思。

過了幾分鐘,他開口道:“看來事情比我想的複雜啊,在沿海地區我能說上話,內地幫不上忙,我趙某人並不想牽扯進你們和什麼長春會裡,你知道吧?”

我道:“那你現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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