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嘴唇哆嗦著一直自言自語,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趙萱萱跟著我和把頭也不安全,因為長春會還在找我們,但就算這樣,兩害相比取其輕,跟著我們離開香港藏起來,起碼可以保她一時平安。

敵在明我在暗,和看不見的敵人對拚我們會吃虧,這不是在玩,為了活命,所以我們必須選擇連夜坐船離開。

把頭行動不便,李伯安排了輪椅,上船之前,趙萱萱哭著抓著李伯手不肯鬆開。

李伯紅著眼道:“小姐你放心,等宏星穩定了,我肯定會把你接回來,你父親死的蹊蹺,我不能讓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從出事到選擇離開,趙萱萱甚至都沒來得及看自己父親遺體一眼。

就這樣,在司機李伯的催促下,她跟著我和把頭上了船。

船長老霍久經江湖,一看到老板女兒的神情模樣就知道出事了,他也沒多問,當即吩咐下去,讓船員各就各位,準備開船返航。

我推著輪椅和把頭站在甲板上,趙萱萱遠遠的看著岸上的李伯。

船員準備就緒,升起圍杆。

伴隨著一聲刺耳汽笛聲想起,漁船開動了......

海風很涼,把頭一直在咳嗽,他身子骨看起來差了很多。

“雲峰啊。”

“我在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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