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阿紮這壞小子因為言語上衝突了克雅人被抓回來了。直到剛剛和我們見麵。

他接著話開口道:“你兩破壞了克雅人的神樹,這事兒的性質相當於什麼你知道不?就好比一個虔誠的佛信徒,有天自己供奉了一輩子的佛像被人砸了,你設身處地的想想,換了你,你會怎麼做?”

我不滿道:“還能怎樣?我是砸了他們種的瓶子樹,但我同樣願意道歉賠償啊,光天化日的難道他們還敢殺人不成。”

“你挺牛逼啊,”阿紮譏諷我道:“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我剛才可是聽到一點兒,他們在討論把你兩在神樹點著燒了,怕不是要當做祭品貢獻給神樹。”

我當即問道:“你聽的懂克雅人語言?”至於他說的克雅人晚上要燒死我和趙萱萱,這事我壓根不信,權當他是想看我害怕出醜。

我就不信,又沒砍他們的神樹,我隻是砸壞了一點兒,不至於那樣。

阿紮回道:“克雅語發音和羌語有點像,我能聽懂一部分意思,但不會說。我知道我剛才說的話你不信,等到了今天晚上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說罷,阿紮靠在牆上閉上眼睛,不在說話。

天色漸黑,一直待到晚上十一點多,門外亮起了火把,一片嘈雜聲。

門被推開,那個帶耳環的年輕女孩帶著四五名大漢走了進來,他們手裡拿著很粗的兩根胡楊樹木棍,木棍一端綁著麻繩。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