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女孩生氣的用克雅語說了一堆話,那些克雅人聽後臉色陰暗不定。

女孩幫我鬆了綁。

她普通話標準,一臉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各位,我代替克雅部落向你們道歉。我們之前見過,我是甘記者同事,你們就叫我惠雅吧。”

“你們克雅部落?你是克雅人!”這突然的劫後餘生讓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點點頭,“我的確是克雅人,也是第一個從部落裡出去上學的克雅人,除了甘記者其他人都不知道,你們不要見怪,神樹是我們克雅人的精神寄托,事情鬨成這樣,也該收手了。”

我忙說:“是我們有錯在先,因為不懂你們部落信仰闖了禍,我們願意給與一定經濟上的賠償。”

女孩笑了笑,說錢對他們克雅人沒用,他們吃的穿的都是自給自足,生病了也不會去醫院,平常根本用不到錢。

“太謝謝你了美女!”阿紮剛才一腳踩在鬼門關邊上,現在是劫後餘生的狀態。

返回部落的路上,那幾個克雅人壯漢貌似很尊敬這女孩,不時有人上來獻殷勤。

“美女,我們是不是沒事了,能走了?”阿紮問道。

“你們暫時還不能離開,雖然我在部落裡能說上話,但還要說服族長放棄對你們的懲罰,我們克雅人老族長在部落裡威信很高,我需要一兩天的時間。”

可能怕我們擔心,她又補充道:“你們放心,這期間我可以保證你們安全,吃的喝的也會定時派人給你們送。”

在村裡待了一天半,這叫惠雅的女孩的確信守了承諾,她說服了老族長,克雅部答應饒我們一命,但有一個前提條件,他要求我們三個必須誠心誠意的對瓶子樹磕頭道歉,以此來祈求神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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